的话,不是笑话?”
“你要做什么?”陈诚也不客气,世人都知道的事儿,隐瞒推辞毫无意义,“如果不嫌弃的话,说出来我帮你参详。”
陈诚的意思是看看派遣那位墨门匠人合适,他对于霍去病要制作的东西也很感兴趣,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娶刘曦吗?
“飞天灯,能飞上天的纸灯。”霍去病详细的说了一下要求,陈诚眉头皱得更紧,“纸灯怎么能上天?霍去病,你不会耍着我玩吧。”
“是曦公主说过的,我相信她的话,纸灯一定能上天。”霍去病丝毫不怀疑,“陈侯爷把你的府上的墨门匠人借我一用。”
陈诚脸色微变,“你倒是相信曦儿,就毫不怀疑她胡说?”
“他不会骗我,我从不怀疑她。”
全然信任这种特质,只会出现在霍去病身上,凡是霍去病认准的人,霍去病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怀疑,这一点陈诚就是想学也学不来,祖母刘嫖分析过,霍去病这种性子是好事,也是坏事,就看他全然信任的人是不是真正值得信任了。
陈诚淡淡的说道:”墨门曾经有过记载,纸灯飞天不是不可能,但要求极高,骠骑将军,你给我出了难题。”
“不是难事,也不会找你了。”
“骠骑将军,你这是求人的态度?我可选择不帮忙的。“陈诚挑眉,“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得帮你?咱们两人不熟。”
霍去病从不求人,轻咳两声:”陈侯爷,上次在酒肆里的旧账,咱们尚未清算、“
陈诚看了霍去病好一会,没料到霍去病会在这等着他,”来人,去请莫师傅。”
霍去病拱手道:”多谢,多谢。“
”我不单单是为了你,骠骑将军,你敢亏待曦儿,我同样饶不了你。”
霍去病凛然,郑重的拱手道谢,一切尽在不言中,如果陈诚不后退的话,霍去病并无十足的把握能娶到刘曦,“陈侯爷,曦公主对你和对我不一样,你是她信赖的哥哥。”
如果没想通这一点,陈诚也不会退出,”公主驸马可换,哥哥却今生难换。”
霍去病哑口无言,陈诚肆意的大笑,“骠骑将军,你可要担心,莫要被曦儿赶出公主府。”
“公子,您唤我?”衣着简朴的老者走上,躬身行礼,陈诚抬抬手臂,对老者很是客气,“莫师傅,飞天灯你可曾做得?”
姓莫的老者道:“是墨门古典上记载的飞天灯?”
“就是飞天灯。”霍去病插话,“我记得是纸张和竹子,其他人做不出。”
老者多霍去病的话置若罔闻,陈诚比划了个手势,让霍去病稍安勿躁,天生富贵的霍去病很难看得上墨门匠人,但对陈诚的意见霍去病很在意,陈诚是他唯一认可之人。
“公子,我愿意试试。”霍去病瞧不上匠人,他们墨门同样看不惯霍去病,“骠骑将军,三日后来娶飞天灯。”
说完之后,老者飘然而去,霍去病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墨门的人都是这般?”
“骠骑将军勿怪,莫师傅性情古怪,但手艺是一等一的,他做不出飞天灯的话,这世上再无人能做出。”
陈诚很清楚霍去病在刘彻心里的地位,往往他说一句话,便会决定许多人的生死,霍去病对墨门有好感的话,墨门的发展会更好些。
“他是你的人,我不在意他的无礼,能给我做出飞天灯就行。”
霍去病起身,向陈诚告辞,在大长公主府霍去病感到压抑,陈诚相送到府门口,看霍去病骑马离去,“霍去病也不是人情世故不通的人,能让他看进眼里的人属凤毛麟角。”
“诚儿,他要做飞天灯?”刘嫖候着陈诚,“霍去病是听曦儿说起的?”
陈诚颔首,搀扶住刘嫖,寻常般的说道:“祖母,曦儿是看过墨门宝典的,她偏哎西稀奇古怪的玩应,和骠骑将军说飞天灯不奇怪,孙儿拿不准莫师傅能不能做出飞天灯。”
刘嫖手握紧陈诚,脸上带出一分不自然,顷刻便恢复平常模样,“你害怕曦儿嫁不出去?”
“祖母。”陈诚脱口而出,刘嫖自觉话说得不妥当,“诚儿,你是看好霍去病娶曦儿的吧。”
“孙儿想得同姑姑和您不一样,骠骑将军是唯一能让曦儿有情绪波动的男儿,在青年俊才中谁都赶不上他,诚然骠骑将军有不足,可孙儿以为,曦儿嫁给他是最合适的,不单单是陛下满意。”
刘嫖叹息:“是我老了,是你姑姑感情用事,只考虑了霍去病的不足,却疏忽了手中的权柄,我本来不想让曦儿再设皇权,却忘了母亲临终时的话,大汉不能缺少长公主。”
“是您和姑姑太疼爱曦儿,其实曦儿并没您想得脆弱。”陈诚嘴角露出苦笑,“这一点还是霍去病告诉给孙儿的,曦儿的性子像足了陛下。”
刘嫖摇头,眼底闪过些许的复杂,声音悠远:“不,刘曦不像陛下,她也不像你姑姑,更不像我,刘曦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生于晨曦曙光之中,凤翔公主史书上会留下她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