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的走进屋,“收拾下你的证件跟我走吧,我送你去戒毒所。”
元杰笑了两声,“别逗了,你来有什么事儿,没事的话就回去吧。”
“我说我送你去戒毒所。”濮名名正色道。
元杰看着濮名名,随手把家门关上,他摸摸下巴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别做没用功了,我不可能去的。霍东好几次都说要送我过去我都拒绝了,你以为你能把我拽过去?”
“别没事儿又扯上霍哥,”濮名名有些脸黑,“送你过去是为了你着想,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是把你打晕了得要把你扛过去。”
“得了吧。”元杰抓起茶几上的水壶准备倒水,举起来半天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于是他拿着水壶到了厨房,“你跟霍东还在一起呢吗?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得心里有谱。”元杰在厨房跟濮名名大声说道,“别到时候你被玩儿了才开始后悔,他可是我见过的最狠的。”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你骗我几次你现在的话我还能信?”濮名名站在客厅冲着厨房门口说道,“我今天趁休息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你送戒毒所,其他的事情一律免谈。有事情也要去了那里在谈。你要是不想后半辈子就那么交代了,就痛快点拿出爷们儿样来跟我走。”
元杰走出来把水壶放在茶几上面按下按钮,他看了看时间,“别急,在这吃完中午饭吧,其实我租这里就是为了自己戒毒用的,我实在是不想去戒毒所,已经被石文冷冻了,再去戒毒所的话就太难看了。”
濮名名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好看不好看,你以后出去大家都知道你吸毒人人都躲着你这才难看。趁现在你,哎对了你吸了多久?”
石文想了想,“要是从第一次我被霍东揍晕了算起的话,大概一个半月?”
“一个半月就一个半月,什么被霍东揍晕了,再提霍哥我真跟你急。”濮名名环视了一遍这间屋子,所有的摆设和家具,除了多了些灰尘和垃圾外,跟他走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幸好只有一个半月,时间短还好戒。”
“想的挺简单,”元杰嗤笑,“这东西只要有瘾了,时间长短没有区别。”
濮名名心头一沉,“那还是赶紧的,收拾好证件跟我走吧。我给你看的那家戒毒所很正规而且据说效果不错。”
元杰又看了看时间,“别、先别走,等过了中午再走,你都来了还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濮名名想想也是,自己都把他堵在家里了,看他还能怎么样,“为什么非得过了中午再走?你有事?”
元杰目光有些闪烁,“没事,就是要离开了,再看一眼这里。这件屋子对我来说回忆太多了,这一曲戒毒所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就算是道别,而且也得把我的东西归置归置吧,总之事情不少,你坐沙发上面再等等。”
濮名名懒得跟元杰计较,于是自行绕道沙发另一边坐下来随手翻着茶几下面的破广告和旧报纸。
元杰像模像样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拿起来这个又放下那个,看起来像是准备收拾东西,其实仔细观察的话他什么都没有做。
濮名名没有催他,只是坐在那里留给他磨蹭的空间。
元杰显得很忙,但是也没有冷落濮名名,“哎我说,为什么我每次跟你说霍东的事儿你就不信呢?”
“你说我怎么信你?你骗我那么多次,霍哥又没有骗过去,你让我怎么信你而不信他?”
“你还记恨上次那个照片那事儿吗?”元杰看了一眼濮名名,“那事儿是我办的不地道,没问清就过去给你看,不过我也是好心不是?我这不是担心你被他玩儿了嘛,但是那次就算了,怎么这次跟你说你还是不信呢?”
濮名名无奈的叹口气,“你说你拿一个照片骗我,结果人霍哥是清白的,现在你吸毒了,你跟我说霍哥让你吸的,你白痴啊他让你吸你就吸,你觉得我会傻到什么都信?你要说石文让你吸毒我信,你说霍东让你吸,鬼才信。比起石文来,霍哥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元杰见劝说不成功,只能放弃,“我跟你说,到时候你就该后悔了,总是驴脾气,认准什么就是什么,别人说什么都不听。”
濮名名没有接元杰的茬,“哦对了,说起石文来,他真的跟新来的主唱搞一起了?上次他们还,还被我碰见了。”
元杰有些沉默,“大概是,石文这个人怎么说,心很难捂热,而且自我中心有些强,你得为着他转,就像上次我自动辞职,他说过一次,说管不住我,这不是就有结果了?管不住就不管了,他管他能管得住的,而且我这得性,再回去也没脸。”
“哎你说这人怎么就不念旧?好歹你们也好几年了,他可真行,说换就换,问题是他都可以不顾整个乐队的意见。”
元杰站在窗前低头,半天不语,“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其实不比较的话就不知道你的好,你就像一杯牛奶,温和无刺激,常用还对身体好,他就想带毒刺的植物,能看不能碰,碰了就有中毒的危险,不过人们就都是那么JIAN,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