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加以维护,应该也有过人之处吧。
左苏陈抿了口茶,不着痕迹地试探:“妈,是谁告诉你光光打我的事?”
“是……”左妈妈开了口又缩回去,藏着掖着,“妈做人有原则,不告诉你。”
左苏陈稍稍拧了眉,见左妈妈固执也不便再问,母子俩聊了会天他就回公司了。
左苏陈一走,楼梯角落里飘过一抹香味,一个年轻妖冶的女人闪出来,急匆匆赶到左妈妈身边,“舅妈舅妈你可不能听苏陈哥瞎说,他被那个女人迷住了。”
左妈妈又一阵头疼,按着太阳穴,“晓柔我正想找你商量是不是停了光光的课,暂时也别让你哥去和其他女人约会了……”
孙晓柔拉住左妈妈的手打断她的话,“舅妈你听我说,苏陈哥现在是迷了心窍只能靠你了啊。你想想,裴光光她会拳头,我还查出她高中时候有一次发狂打趴了学校里十多个男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学好?她就是个太妹,难道你想让苏陈哥以后几十年都和这个太妹渡过吗?”
左妈妈原本被儿子说服了,这会重新犹豫起来,更加头大。
孙晓柔探在左妈妈耳边又叽里咕噜说了好一阵……
……
接下来的时间裴光光发现左苏陈似乎也有些不大对劲,因为他偶尔会去她公司,每当这时同事们都会拿她起哄;或者他中午会找她出来一起吃饭,这时她会向左妈妈报备不去上课。
他应该是担心她,或者怀疑她在搞什么鬼,不过她生活工作轨迹都无异常,一时间左苏陈也察觉不到什么。
上课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能说没有成果,只要她想保持,样子倒是可以骗人的。她之所以会这么努力地记努力地学努力地做,唯一的原因就是左苏陈。每份幸福都来之不易,为其努力理所应当。
不过终究纸包不住火,她的事情暴露了。第一个知情者不是别人,正是裴小多。
那天中午她急急吃过中饭后赶去会所,不料裴小多和他公司的客户恰巧在会所旁的酒店用餐,他看到了她。裴小多当时就觉得很奇怪,裴光光会去会所做美容真是件稀奇的事,而且会所之类的场所在普通人眼里也有些暧昧的色彩。会所前台秉持客户资料不得外泄的原则没透露任何消息给他,裴小多只得在大厅里等,想趁机吓唬一下自己妹妹。
裴光光从贵宾室下来的时候AMY送她,还在一边拍她的肩膀交代,“今天内容比较多,你回去好好消化一下,明天开始上品酒课程。等下我还得打电话向你婆婆汇报进度,你婆婆那我有数,你别担心。”
AMY是八面玲珑的人,在左妈妈面前说话相当有分寸,再者她们的利益是统一的,裴光光的进步也就是AMY金字招牌的亮度,这一点AMY自然清楚。裴光光笑,“谢谢。”
AMY好友式挥手,“我上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
裴光光敲敲额头出了口气,每次离开这里时她的心情总能得到小小的释放,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裴小多狐疑地看着她,她吓了一跳,“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裴小多满脑门问号,“你在这上什么课,和你婆婆又有什么关系?”
裴光光快步走出去,“我的事你别管。”
“我哪能不管?”裴小多追上来,摸着后脑恍然大悟状,“我明白了,怪不得苏陈前几天来问我你是不是出了事,你果然背着他做坏事。”
裴光光冲他瞪眼,“我没做坏事。”
裴小多不依不饶,“那你在这干什么?”
“总之没干坏事。”裴光光低下头,表情很有些落寞,“他真去找你?”
裴小多负手,“这还能有假?他也觉得你不对劲。你告诉哥到底怎么了?”
“不想说。”裴光光停下脚步呆立在那,高跟鞋轻轻摩挲着地面。
裴小多机关枪一样扫射,“有什么不能说出来?你和苏陈他妈搞什么鬼,弄得苏陈都一个头两个大,你再磨磨唧唧我直接去问他妈。”
“好了好了我说。”受不住自己哥哥的威逼,裴光光咧嘴投降,而憋了一段时间的情绪也急需宣泄。她和妈妈在乡下时裴小多就经常从城里跑去看她们,兄妹俩自小感情亲密,有些话和父母说不得,但是兄妹之间可以。
兄妹俩在路边的休息椅上坐下,裴光光从左妈妈出现那天开始讲述,刚开了个头裴小多就怒了,腾地站起来,“她凭什么打你,我要去找她理论。”
“你坐下。”裴光光强按住他,“这事你别告诉爸妈,是我不对。”
裴小多怒火还在烧,“那她也不能打你!”
裴光光苦笑,“我理亏嘛,是我先打她儿子,一报还一报,她没错。”
“啊?”裴小多有些糊涂了。
已是深秋,稀疏的落叶翻转着,午后的风都有些萧瑟的味道。裴光光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裴小多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到茫然,最后兄妹俩都呆呆地坐在那,活像两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