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压抑着体内爆发的渴求,一边和妙雪攀话,裴婉兰心下不由暗哭:那「无尽之欢」的药力还真如附骨之蛆,怎么想方设法也排除不掉;尤其自女儿成婚之后,看在颜君斗的面子上,裴婉兰纵有需求,到地牢里去拿二贼发泄的频率也少了许多,少了发泄后药力更难压制,这药性偶尔发作,也真是个问题。
虽说目前裴婉兰都能勉强压下去,至少不会在外人面前出丑,但此事总得有个解决,最多……也只能照拂颜君斗面子,只拿钟出来发泄,少让颜设动心吧!
「依婉兰所想,其实……其实仙儿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只是少了契机,一时半会扳不回来;加上她对君儿有爱有恨,明知君儿对她极好,偏又对君儿的出身颇有心障,一时调适不过来才会如此。只要找到机会,让仙儿摆脱心中迷障,心思大概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裴婉兰柔柔一笑,伸手按住了妙雪纤手。
虽说南宫雪仙的心障,有一半导因在那阴阳诀的特异修练方式上头,可这无论如何也怪不得妙雪,裴婉兰对女儿这个师父仍是万分感谢的,「仙儿最服师父,比我这个娘还服,接下来……还得看师父怎么教导于她,婉兰在此多谢师父了。」
「那是自然……」被裴婉兰伸手一按,不知怎地妙雪体内竟有种奇异的感觉,她一边回答裴婉兰的话,一边在心下暗凛:燕千泽这淫贼还真是充满了淫邪的感染力,弄得自己本为道家仙子,现成床上淫娃,尤其帮他把华素香也搞上床之后,两女在床笫之间毫不羞耻地向他献媚求欢,弄得自己也正常不起来,光只是跟裴婉兰纤手接触,芳心便不由微动,好像有种欲火要被挑起来的味道。
自己入他家门不过数月辰光,已是变得如此,与先前那一心在剑上的绝世剑尊大为不同;燕萍霜虽还是个小丫头,却被燕千泽这淫贼熏陶了十几年,等嫁了朱华襄之后,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心思微乱的妙雪差点要咬住香舌,才能制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不过也难怪妙雪非得强自稳定心神不可,这燕千泽在得到自己之后,当年的淫贼心思似乎又跃跃欲试起来,否则也不会趁着华素香暂居家里的当儿,硬是与自己同谋坏了她的贞节,搞得华素香再没法从他的床上逃掉。
眼前这裴婉兰才从虎口中逃脱,体内「无尽之欢」的药力未解,若燕千泽真正动心,想把这娇媚成熟的寡妇搞上床去,现在可是裴婉兰最脆弱的时候!为了南宫雪仙,妙雪怎么也不能容许此事发生。
「徒儿都收了,自然不能不管,夫人放心,妙雪竭尽所能,也要将仙儿的心思导回正途,还夫人一个道心坚纯、孝心一如往昔的仙儿。」
「如此便多谢师父……嗯……供奉了……」两女相视一笑,突地裴婉兰似想到了什么,颇带犹豫地望了妙雪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头一回听到此事的妙雪不由惊讶地睁大了眼,虽说觉得裴婉兰这样想法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但南宫世家的人都找上门了,裴婉兰这自固之策,确实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毕竟她和华素香的名头也难威慑住南宫世家不起坏心眼,谁教燕千泽的名声那么坏!如举让别人发现他也是南宫雪仙的后盾,对泽天居的名声只怕是坏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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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山道上头,南宫雪仙烦躁地伸手推开掩住前路的树枝蔓藤,如果不是因此动剑实在太过小题大作,若被妙雪知道了,恐怕又得训自己不重于剑、不诚于剑,光看眼前扑天漫地的杂枝枯叶挡道,拔剑好生劈砍一番,令枝折藤断,破开前路才是最方便的法子。
偏偏走在前头开路的颜君斗不习于剑,只是用手推开挡道的枝叶,稍稍夹在一盘,虽说勉强是开出了一条路来,但树枝总有弹性,只要有三四成的枯枝弹回,自己与高典静要走路也真是不太方便呢!
不过想到昨儿的情景,南宫雪仙也不由吃了一惊。在寻了理由让朱华沁与南宫雪怜出去走走后,裴婉兰、妙雪与自己三人在房里好生商议了一番,直到此时,南宫雪仙才知道,新婚之夜颜君斗从自己裸背上头临摹的地图,所指的确实是后山;可里头藏的东西,却不是裴婉兰原先所说什么南宫清留下来的纪念之物,而是真真正正的藏宝!
不只是一批金银财货,里头甚至还有一些武林前辈所留下来的武功典籍,虽说已是旧物,也不知是否适合现在泽天居里的众人修习,但若能将其起出,对百废待举,最是缺乏金银财货和高强武功的泽天居可是大有好处。
本来以裴婉兰的本意,还真不想把那些东西起出来,毕竟那批藏宝确实是南宫清深藏之物,确实睹物思人;加上金银财货最动人心,武功典籍又是江湖上人人欲得之物,权衡轻重,能将那些东西藏好就好,拿了出来虽说能济眼下之急,可到头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只是事也有燃眉之急的时候,南宫沅前来寻衅,虽说有妙雪之助迫他退了回去,但却透出了一个讯息:就连知道当年情事的南宫世家都蠢蠢欲动了,难说虎门三煞是否还有其他的狐群狗党,接下来也不知泽天居是否还有战事缠身,光只靠妙雪真人的绝世剑法支撑,虽然妙雪自信满满,可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