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在手,身体里面不知怎地涌出了无比的力气,感觉裴婉兰仿佛酥得没了骨头,轻到搂抱起来像全不用出力一般。
他微一咬牙,放松了手指的动作,只还留在她幽谷之中,感受着那美妙的夹挤吮吸,以及女体无比的诱惑,一步步地走到床边,将裴婉兰柔若无骨的娇躯放到床褥上头,一双手专心致志地在她臀腿间动作起来。
本来还想多把玩她几下,享受那种令女子销魂蚀骨、彻底降服的满足感,可看裴婉兰轻声呻吟,彷佛再吃不住他手指动作的娇媚,颜君斗实在忍下住了。他抽出了手指头,在裴婉兰空虚间忍不住出口的哀怨声中,吐舌轻舐那灼热的香甜,满腹欲火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压上了裴婉兰柔软丰润的娇躯,只觉裴婉兰羞怯之间,在他火热的轻突之下,一双玉腿软绵绵地轻分开来,那湿润的所在与他一阵轻触,激动的感觉令他再无顾忌,挺腰便迎了上去,享受那碰触的快意。
偏偏当他兵临城下,ròu棒都已感觉到那湿润的勾引之时,裴婉兰却纤腰一扭,微微地抽退了身子,那欲迎还拒的勾引,虽是一下将他抛离了仙境,却也让颜君斗的欲火冲上了顶。
他双手一托,正托住了裴婉兰一双饱满坚挺的雪臀,火热而强硬地将她玉腿分开,令裴婉兰再也逃离不了,紧接着下身一挺,ròu棒登时突入了一小截,强烈的刺激快意,让裴婉兰恍若中箭的天鹅般颈子一昂,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身子不由自主地不退反进,向前一挺,把ròu棒又吞入了半截。
被那粗壮的手指一阵把玩。裴婉兰只觉自己快乐得像要飞了,肌肤柔润的活像美玉雕就一般,汗滑之间愈来愈是敏感,偏偏那手指的玩弄,怎么也没法将她送上顶峰,好不容易颜君斗松了手,整个人压了上来,裴婉兰虽觉那火热的侵犯就在眼前,可心中却不由浮起一丝微微的顽皮,竟不由轻扭旋磨起来。
虽是摆出了一副引诱的娇俏模样,却是欲迎还拒般地延迟着他的进入,也幸好颜君斗在这方面经验不足,一时之间竟被她引诱得气喘吁吁、难以下手,换了个床笫功夫高明、经验丰富的男子,裴婉兰那稚拙青涩的手段,只怕根本吃不消来人的强攻猛打。
只是那微乎其微的扭摇,也真吃不消颜君斗的强攻,当雪臀被他托住的当儿,裴婉兰已感觉到再也无法抗拒,索性放松了身子,幽谷轻启承受了他的突入,那火热的刺激,似是因为方才的挑逗,变得更加强烈,畅美的滋味令裴婉兰下由忘形,竟主动挺腰吞入了少许,动作虽是轻微,但在颜君斗的感觉上,却是欢迎已极的呼唤,不由腰身一挺,ròu棒在那厮磨中重重刺了进去。
当他尽情突入的那一瞬间,裴婉兰只觉娇躯紧绷起来,美得仿佛连呼吸都停了,情不自禁地将四肢缠紧了他。初嚐此味的颜君斗更是难堪,好像全身都僵了,只有ròu棒的顶端敏感地承受了所有的滋味冲击,那温暖紧迫的销魂快意,从ròu棒上头直冲进体内,酥得他差点没融化在其中。
“公……公子……慢慢来……轻……轻些儿……”被ròu棒刺人体内,销魂的快意登时贲张。裴婉兰的芳心却在此时也醒了一醒,不由羞耻之心愈增。她竟这般主动引诱男人,还被那污秽的男女之事弄得神魂颠倒、幽谷里头的嫩肌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而渴求地将ròu棒一点点地吸了进去,磨擦的动作透露出心中的渴望,裴婉兰虽是羞赧欲死,可体内的无穷快意,却让她无法自拔地搂紧了他,一双玉腿甜蜜地勾在他腰上,迫切地渴望着他再深入一些,令她承受更为强烈的刺激。
偏偏颜君斗虽是经验不足,可在方才她的循循善诱之下,对床笫之事也多了不少认识。虽说ròu棒上头那曼妙无伦的滋味,让他真想一口气挺腰直入,将ròu棒彻底埋入裴婉兰那充满媚惑的幽谷深处,但就连自己的手指头突入之时,裴婉兰都有些吃不消,显然女子幽谷之敏感娇嫩非同一般,绝对经不起半丝粗鲁。
虽说腹下的欲火熊熊燃烧,燎原之火已在体内烧得没一寸清明处,可仍能勉强压抑着强攻猛打的冲动。他小心翼翼地推动腰身,让ròu棒一点一点地突入,一点一点地享受着那异乎寻常的紧窄快感,即便裴婉兰已然忘形地腿脚轻勾,仍是““没有丝毫放纵。一边轻缓突入,颜君斗一边感受着那细致柔软的感觉,好像整个人的魂魄都被吸到了ròu棒上头,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她的柔媚。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口鼻间都满溢着女体馥然幽香,不由得一声轻吁,舌头一伸,正舐到裴婉兰坚挺丰腴的美峰上头。这一下突袭令裴婉兰娇躯一颤,还没来得及娇呼出声,嚐到甜头的颜君斗已开始动作,干燥的口舌以玉蕾为中心,不住在那柔软的香峰上头打着圈子,吮得本已春心荡漾的裴婉兰愈发动情,拱起纤腰,主动献上美峰,让颜君斗的口舌更方便动作,雪臀更是不住扭摇,却已不像方才的欲迎还拒,而是为了让已深入体内的他感受到愈发美妙的快感。
这般上下交煎,令裴婉兰竟不由泄了一回,娇躯却本能地扭得更欢、摇得更媚,似在无言地倾诉着,自己所承受着的是多么甜蜜的滋味,令颜君斗终於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