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虽说这张脸儿和数月以来被两人日夜蹂躏淫玩的裴婉兰母女颇有几分肖似,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细看之后才知此女与南宫家的女人全不一样,却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比之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含悲忍辱的模样,可要更诱人的多。
这张脸儿已是极品,更不用说深埋体内的女体姿色,光看这荡样儿,花在这女人身上的药物和工夫就不会是白费的。
“放轻松点吧……好好放松身子……让火好好烧起来……只要你好生帮老子泄泄火,之后保证有你爽的……”见南宫雪仙已难堪欲火欺凌,只是强自做着无益的挣扎,锺出不由色欲大起,也不管这小姑娘是侄子的结义兄弟,更不愿去想她背后是否还有靠山,他和颜设只想好好跟这小姑娘翻云覆雨一番,先爽过了再论其它。
他轻咬着南宫雪仙细致的小耳,吸得南宫雪仙娇躯阵阵颤抖难挨,“这药可不是白来的……无论酒里菜里都各有配料……个别吃下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等药效在胃里一凑……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对你太过火的……只要你让老子好好泄了药力,之后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来想玩就玩,以后也不会多话……”
虽是被体内药力烘得头昏脑胀、如浴火海,但听锺出这句话,南宫雪仙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锺出所言,两人之所以下药暗算自己,并非是因为已发觉了自己身份,纯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欲火难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虽不由暗凛,锺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色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处,南宫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老淫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南宫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比,甚至比当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淫贼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感;现在的南宫雪仙虽被淫药摧起欲火,烧得全身发烫,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弄上床,正当空虚的肉体又想抗拒又无力可施,那种感觉才真正教人充满了无力感。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淫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宫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欢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抽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欲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压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痒,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锺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伸手托扶在她腰侧,夹得南宫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他们一边一口吸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锺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才把南宫雪仙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乱,随着裹胸布脱出,南宫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淫贼的身体,又已被剥得上身赤裸,饱满娇挺的美峰被两人又揉又捏、连抚带搓,灼烫的淫欲火辣辣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熏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欲荡漾的味道,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欲火全然是淫药诱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泄露,落入敌手只有更惨,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喷吐而出的绝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浪荡诱惑的淫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宫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时,敏感的南宫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脱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宫雪仙已是浑身赤裸,衣裳尽落在路上,充满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露,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勉强抗拒的紧夹玉腿,当他的手指触及敏感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