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去泰国,单娆心里十分不舍,因为苏以是她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可是单娆知道留不住苏以,因为苏以怕见边学道,而她又盼着边学道来。
在此之前,尽管有一点小私心,但骨子里单娆是想成全苏以的,结果在边学道那里遇了阻。
虽然拿不准边学道是因为陈建还是因为自己拒绝苏以,单娆内心深处总归是欣慰多于失望,因为这表明边学道虽多情但不滥情,不会被美丽女人轻易俘虏,这对单娆来说,就算不能成为感情圆满的保证,也能稍稍满足一下成就感。
送行party上,主角苏以喝了不少酒,单娆也喝了不少酒。
尽管心底有那么一丝窃喜,但单娆真的没把苏以当成对手过,相反,她同情苏以,甚至有些佩服苏以放得下。
客厅里,已经微醺的单娆挽着苏以胳膊,朝坐在窗前聊天的边学道和温从谦走去。
之所以现在过去,因为刚才一直是五个人在窗前说话,另外三个刚刚离开。
离开的三个人全是最近半年提莫拿娱乐新晋上位的管理层。温从谦是个明白人,虽然眼下提莫拿娱乐这一亩三分地由他全权做主,但他始终记得自己是谁,所以他一定要让每个重要员工都在边学道面前露一脸,既让边学道心里有数,让手下明白谁才是真正的boss,也给手下向上的台阶和空间,因为温从谦知道自己没有野心,而边学道,需要有能力有野心的人跟他一路走下去。
窗前。
见单娆拉着苏以朝自己这边走来,温从谦隐蔽地给边学道递了个眼神,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结果他才走了几步,就被单娆拉了回来:“干嘛去?”
跟两位女士不好说去放水,温从谦掏出手机说:“我给娜特打个电话。”
单娆听了,一把抢过手机,摇了摇说:“你这也太腻了吧!天天在一起,就这么一会儿见不到,打什么电话?再说又不是没邀请她,是她有事不来……”
看出单娆有点喝高了,温从谦笑着解释说:“娜特妹妹过来旅游,待了两天水土不服。”
把手机丢还给温从谦,单娆晃着手指说:“我跟你说,我比你了解女人,你啊,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温从谦到底没走了。
单娆倒酒,把四人的酒杯全满上了,放下酒瓶,她先是深叹一口气,然后看着杯沿说:“我刚到美国那会儿,要不是苏以,我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说这些干什么?”苏以柔柔一笑。
抬起头,单娆换上招牌笑容:“说真的,我挺想于今的,有他在时聚会总是特别有趣,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口喝光杯中酒,单娆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然后看着苏以说:“好多人跟我说泰国男人特别不靠谱,你可千万千万千万不要上当,嗯,估计那些娘娘腔也没那个本事……第二,6个月内一定要回来一趟,嗯,最好5个月,不然移民局那边会很麻烦……”
说到这儿,单娆扭身指着楼上说:“只要我在这里,你的房间我就给你留着,谁也不许住。”
“单娆……”苏以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放下酒杯,一下抱住苏以,单娆红着眼眶说:“过去之后,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有事就给我和老温电话。”
说完,单娆站直身体,拉着苏以看向边学道:“我和老温都搞不定的,就找他。”
迎着单娆和苏以的目光,边学道郑重说道:“在泰国遇到困难你告诉我。”
平静地看着边学道,苏以点头不语。
苏以走了。
武思捷和沈雅安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四个崭露头角的总培生。
四个总培生,两男两女,入职前两个在英国留学,两个在美国留学,其中一个是哈佛硕士。四人英语口语都很好,并且做足了功课,确保边学道哈佛之行不出纰漏。
边学道本人对“总培生”项目很重视,他认为总培生们能跟集团的“问道学院”和“有道学堂”一起构成完美的人力资源储备,既打破内部派系圈子,又产生鲶鱼效应,给企业带来更多活力。
事实也确是如此。
“地位超然”的总培生让中层老员工们既羡慕又嫉妒,同时也感受到极大压力,因为如果他们原地踏步的话,这些总培生极有可能抢占原本属于他们的职位,压缩他们的上升空间。
而这些总培生空降而来,在集团里没有一点根基,完全靠“总办”赏识程度立足,压力同样不小,所以每个人都全力展现自己的能力,工作热情非常高。
武思捷和沈雅安到旧金山第二天,在下榻酒店里,边学道请一行人吃饭,包括总培生。
席上,当过大学教授的沈雅安有意考较考较四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他问道:“你们来公司时间也不短了,你们怎么看待研发和营销支出比?”
0分钟后,四人全都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两人认为研发重于营销,两人认为营销与研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