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稿子就诞生了。
还有一些人,在周五晚上少见地早早回家,坐在客厅里,喝着秘书管家保姆泡的茶,平静地看着电视里唱歌的人。
就这样,揣着不同想法抱着不同目的的观众坐在电视机前,集体贡献出一个载入史册的收视率——7!
前有古人,后未必有来者。
……
……
没有庆功会,节目播出次日,边学道乘坐湾流g550从沪市飞往伦敦。
他离开沪市前,kki启动了活动,活动参与者有几率获得实物奖励电影提前点映票(00张)鸟巢决赛夜门票(300张)以及电影参演资格(6个)。
前面的还其次,参演资格这个奖励实在太醒目太诱人了。
尽管活动文案里有言在先——“只是参演,非重要角色,没有台词。”
可是想想同一剧组的欧美大牌,想想只因为确定出演女一号就一夜翻红的黎曾,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于是,借着边学道登台的东风,借着欧美大咖扎堆的东风,国内kki的下载量着实爆发了一波。
眼看着有道这么串(臭)联(不)资(要)源(脸)搞推广,竞争对手们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资源没人多,说啥都没辙。
而且任谁都得承认,有道这串联资源的本事也真的是没谁了。
机舱里。
边学道谁也不想,只想女儿,想小盈星。
忙时不觉得,精神稍稍这么一松下来,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来伦敦看沈馥和女儿,然后去法国看董雪。
第一次为人父的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有孩子的沈馥和董雪的优先级已然大于没有孩子的徐尚秀和单娆,论原因,大概是孩子天然有一种激发妈妈母性和爸爸父性的能力,以此获得成长的资源和保护。
伦敦。
沈馥基本瘦回了怀孕前的体重。
小盈星睡着后,两人在卧室里依偎着说话,沈馥说孩子的事,边学道说身边的事。
爱人之间不能各说各话,于是渐渐就说到两人之间的交集——娱乐圈。
沈馥是娱乐圈里的人,边学道又是上节目又是投资影视,算是半只脚掌在圈里。
说到这个话题,沈馥笑着跟边学道说她一个演员朋友发的牢骚:“国内这娱乐圈还有门槛吗?根本没有!以前说戏子,起码还要练几年功,唱功身段眼神全有戏。后来想上位,得潜规则跟人睡,不过也算等价交换,唱几首歌演几部戏,熬一熬,能者上位。现在呢?什么都不学,什么都不会,不唱也不演,直接砸钱包装,直接炒作流量,然后摇身一变就是明星了。”
边学道静静听完,搂着沈馥肩膀说:“那个圈子里聪明人很多,但真正有思想且笃定的人却不多,这也直接导致了我们国家文化产业坐拥十几亿人的巨大文化产品市场,生产的却绝大多数都是低级庸俗无聊的文化垃圾。国内好些人是美剧日剧韩剧甚至泰剧迷,追着别的国家的影视剧看,是他们天生崇洋媚外吗?不是!是他们需要精神食粮,但国内的创作者不能供给,大家饿,非常饿,于是就去外面找吃的。”
轻轻抚摸边学道胳膊上的汗毛,沈馥像阳光下的猫一样惬意地眯着眼睛问:“这局面难道全是从业者造成的?”
边学道笑了笑:“当然也有约束的问题。”
沈馥接着问:“所以呢?”
“所以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也。”
边学道拽完词,沈馥叹了口气:“你这么有文化,分析分析欧洲未来往左还是往右。”
“偏左吧。”
“理由呢?”
“欧洲一些国家的生育率很低,人口问题不久之后就会显现,为了保持发展,必须引入移民,而引入移民就不能搞民族主义。再者欧盟不是同一国家,民族众多,想保持这个联盟,必须推崇包容克制的价值观。”边学道一板一眼地说。
静了几秒,沈馥头枕在他肩膀上,说:“这样的话,我就带着盈星留在这里,其他事,等她长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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