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离开前叮嘱我把他的几个朋友介绍给你,等下有人要走,咱俩现在过去吧!”
兜里多了张名片后,边学道从孟清池口中得知,他到美国前几天,祝天歌抱恙跟相交多年的好友一一通电话,拜托好友们关照一下kki,还帮边学道推介,为变成铺路。
除此之外,跟边学道互换名片的个人个个都是美国和欧洲的上英,他们中有些人可能名声不显,但却是实打实的上流人士,例如其中一个50多岁面容有些古板的德国人,就是德国隐形豪门莱曼家的人。
祝天歌这是送了一份大礼给边学道。
边学道虽然有钱也有一些影响力,但他发迹时日尚短,在传承上百年的豪门眼中与暴发户无异,加上太年轻,因此想结交这些人需要一些特别的机缘才行。
现在,继祝海山送酒庄之后,祝天歌临终前把边学道引进了更高端的圈子,祝家父子像垫脚石一样,助边学道登临绝顶,从人化仙。
葬礼结束后,祝德贞在房间里替五叔念了两遍。
两遍经读了三个多小时,她出门透气时外面天已经黑了,头顶繁星闪烁,引人凝望。
走进后花园,碰见祝听岚正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跟人通话。
祝德贞本想转身离开,祝听岚放下手机说:“不用走,我打完了。”
在祝听岚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祝德贞看着祝听岚的眼袋说:“睡眠不好?”
祝听岚靠着椅子背说:“孩子病了。”
“严重吗?”
“肺炎。”
想了想,祝德贞问:“植淳知道吗?”
祝听岚听了,微微蹙起眉头:“为什么要告诉他?”
“不该告诉他吗?”祝德贞寸步不让地反问。
祝听岚忽然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到今天都觉得我有病。”
静了几秒,祝德贞说:“你没病,但是你偏执。”
扭头跟祝德贞对视几秒,祝听岚忽然说:“你跟边学道现在是什么关系?”
祝德贞看着祝听岚,不回答。
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两口,祝听岚吐着烟圈说:“看他看你的样子,以后我怕是有机会喊他姐夫了。”
祝德贞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祝听岚看。
“也对……”弹了弹烟灰,祝听岚勾着嘴角说:“你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你比她们聪明,还比她们妖艳。”
祝德贞听了,不动声色地说:“我以为你会说,你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你只是贱货,还不妖艳。”
“那是我!”祝听岚自嘲地笑道:“不妖艳,还很蠢。”
把视线移向花园里的庭院灯,祝德贞幽幽地说:“当初明知道是火,为什么还要扑上去?”
深深吸了一口,祝听岚把手里的烟立起来,看着红色烟头说:“我们都在火中,扑不扑都是一样,没有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