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煎熬着。
祝植淳居然喝醉了,他居然喝醉了。从齐三书嘴里、黄胖子嘴里、卢玉婷嘴里、圈子里好多人嘴里都听说过,祝植淳从来不醉。
酒醉后的祝植淳,不说话,一个劲儿地用筷子敲酒瓶,似有节奏实则没有节奏,敲得人心烦意乱,你还不敢说他,怕他边敲边唱。
难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这伙计下午还好好的,没想到接了一个电话,就拉着边学道喝酒,从第一杯开始,边学道就发现祝植淳不对劲,喝得太猛。
喝酒的时候,祝植淳打过一个电话:“是我……你问我意见……我的意见是不同意……什么……我的意见是参考?是参考你还问我干什么?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同意!”
说完,边学道眼看着祝植淳把手机扔进了汤锅里。
边学道起身想捞,被祝植淳用手势制止了。
“不用管,我明天就换号。”
边学道怕祝植淳挺不了多久,问他:“换个地方喝?”
祝植淳摆手说:“不,就这,挺好的。”
边学道问:“有兴趣说一说吗?”
祝植淳眯着眼睛看边学道。
边学道摊手说:“我无所谓,其实一点不好奇,就是看你挺郁闷的,怕你憋出内伤。”
祝植淳放下筷子说:“我曾经和一个从小认识的妹子互为备胎五年,开始是我下不了手,后来是她没让我得手……”
同样喝了不少酒的边学道恨恨地说:“报应!”
祝植淳不以为意,继续说:“后来她去了欧洲,我也去了欧洲,再后来,我去四山,她也要去四山。”
边学道皱着眼眉问祝植淳:“四山?你是说?”
祝植淳打了个响指说:“bin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