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钻石,埋在里面看不见还好,只要被扒拉出来,立刻开始熠熠发光。仅就现在,关淑南就知道边学道身边最少出现过三四个女人,要知道他现在还没毕业啊!
如果这个队伍再继续壮大,关淑南实在没信心争了。
边学德问:“你没见过雅阁车主?”
边学道说:“没有,通过两次电话,我让别人跟她去修车了。”
雅阁的事告一段落,四个人吃了蛋糕和水果,林琳跟关淑南出去扔垃圾。
病房里只剩下边学道和边学德,边学德跟边学道说:“三哥,我不想修车了。”
边学德这么说在边学道意料之中。
能看出小情侣两人日子过的很紧,边学道现在有钱,就算边学德不说,边学道也会帮他。
边学道问:“你有什么打算?”
边学德说:“我想跟着你干。”
边学道说:“你先养伤,等出院,伤好利索了,我给你安排点事。”
边学德听了,眼睛放光,连忙说:“哥,还有林琳……”
边学道笑着说:“放心吧,我知道。”
开车送关淑南回家的路上,车里播放着《with-an-orchid》。
两人静静听着音乐,仿佛一起置身一个幽静﹑安详而漫山遍野都长满了鲜艳可爱的兰花的山腰上,花香幽连,四野如画,很孤寂,很相思。
此时此刻,似乎什么都可以不去想,感觉如入梦境。
美丽就在今夜。
一曲结束,关淑南悠悠地说:“我准备换行上班了?”
“换行?”
“嗯,换个支行。”
“有眉目了?”
关淑南眼睛看着车窗外,说:“本来是很难的,但我现在拉来了千万存款,就有转机了。”
“哦?”边学道说:“你是说带着存款走?”
关淑南点头:“嗯,明年可能还要麻烦你折腾一下存款。”
边学道说:“那都是小事。”
关淑南说:“谢谢你这么帮我。”
边学道说:“咱两这关系,别客气了。对了,我听人说,只要能给银行拉去上亿存款,可以捞个副行长干干。”
关淑南扭头看向边学道,问道:“你想干干?”
边学道笑了,说:“我可没兴趣,再说我现在也没那么多钱,我就是好奇。”
关淑南说:“我没听说过拉存款给副行长的,不过如果特殊情况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边学道忽然起了童心:“你好好溜须我吧,等我发财了,给你存个副行长当当。”
关淑南抓住话头,问:“你想我怎么溜须你?”
边学道说:“开玩笑的,别当真。”
关淑南忽然说:“靠边,停车。”
边学道说:“怎么,生气了?开玩笑的。”
关淑南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说:“靠边,停车。”
边学道靠边,把车停稳,扭头看着关淑南说:“真生气了?我跟你开……”
关淑南忽然整个人向边学道扑过来,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嘴唇狠狠地吻到边学道唇上。关淑南极用力,似乎是分别前的最后一吻,旖旎中带着一丝沉重。
边学道已经不是摩天轮上那个边学道,他愣神了仅仅一两秒,想把自己和关淑南分开,可是关淑南很用力,边学道则被安全带绑在座椅上。
伸手,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推关淑南的肩膀,关淑南倔强地用力顶着。
这个时候的关淑南给边学道的感觉很不一样,不像艳琴狂野到底,不像单娆刚中带柔,她像是一团炽烈的情火,有一种燃烧自己也要以身殉情的坚决。
边学道瞬间明白了关淑南这一吻中包含的感情:今晚之后,要么走近,要么远离。
终于,两人唇分,关淑南气喘吁吁地看着边学道的眼睛问:“是这么溜须吗?”
边学道感到很为难。
关淑南这一吻直接把棋下死了。
两人相识以来,来来回回关淑南帮了边学道不少忙,虽然都不是什么大忙,但帮他搞vip计划,帮他去医院照顾沈老师母女,这次更是无意中把他拉回了2004年,边学道曾想过要全力帮关淑南实现心愿。
就在刚才接吻时,女人的柔情已经破开了边学道“朋友还是情人”那道心理防线,可是他能感觉到,关淑南想要的是爱人,不是情人。
眼下的情况,关系女人的自尊心,无论接受还是拒绝,都会带来一系列麻烦和问题,怎么办?
见边学道迟迟不说话,关淑南的眼睛暗淡了下去,她垂下眼帘,刚想说话,边学道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