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忍,好歹是自己碰过的第一个女人,开口说道:“把你电子邮箱给我,我发你一个东西,也许能帮到你。”
回到家,把录音笔里的信息倒出来,截取最关键的一段,用软件处理了自己的声音,制作好格式,发到了燕琴的电子邮箱。
过了一会儿,燕琴用短信问他:你住在哪里?我辞职了,官司一了,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去看看你。
边学道回了一句很文青的话:相见不如怀念。
燕琴回:你怀念我什么?
边学道回:没什么。
燕琴回:想不到你这么……阴险,居然录了向斌的音。
边学道回:注意用词。
燕琴回:对了,你和我那晚,是不是也录了音?
边学道回:……没有。
燕琴回:没有也没关系,下次再录好了。
边学道不再回复了。
过了一会儿,燕琴的短信又到了:那天,我让你拍,你为什么不拍?
边学道不回复。
燕琴:你不回,我打你电话了?
边学道回:我没带相机。
燕琴:可以用手机啊!
边学道回:我手机没那个功能。
燕琴:下次去,我给你买个能照相的,让你好好拍一下,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什么姿势我都配合你。
边学道这次彻底不回了,他已经被这个女人撩拨得火烧火燎的了。
他忽然想起那件小开衫,想起燕琴红果果坐在床上的样子,想起早上醒来那起伏的曲线……
边学道在家六神无主了半天,单娆回来了。
像遇见救星一样,拉着单娆就往卧室走。
单娆被他吓坏了,这么久以来边学道第一次这样粗野地拉她。等她知道边学道要干什么时,一脸坏笑,调皮地从包里拿出卫生巾包装说:“你赶得很不巧!”
边学道一声哀嚎,在床上翻了两个滚。
单娆问他:“你这是看见什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说着,看见边学道已经支起帐篷的下身,似笑非笑地想了一会儿,起身拉上卧室的窗帘,又去卫生间洗了手,轻柔地坐到床上,伸手去解边学道的腰带。
边学道一下坐起来:“干什么?”
单娆白了他一眼:“帮你,用不用?不用我走了。”
边学道一时没转过弯,随后大喜过望,“用!用!”
终于,第一次,边学道跟单娆赤诚相见了,不过是单方面的。
虽然是第一次,但两人都觉得很自然,在他们心里,两人早晚是夫妻,这不过是很正常的……肢体交流。
边学道躺在床上,不时指挥着手法极度生疏的单娆。
“紧,太紧了……松点,对,松开一点……”
“太松了,再紧点,对……”
“慢点,慢点,一会儿要自燃了……”
……
单娆左右手已经换了两遍了,还是拿边学道没办法。
单娆揉着膀子,边学道一脸无奈,两人面面相觑。
单娆问:“还弄么?”
边学道说:“这样不上不下,很难受的。”
单娆叹气说:“那再来。”
边学道说:“你让我看看,会好一点。”
单娆问:“看什么?”
边学道说:“看你。”
单娆咬着嘴唇说:“不行。”
边学道说:“就看,不碰。”
单娆坚持说:“不行。”
边学道说:“我保证不碰你。”
两人较量半天,单娆终于勉强点头了,她威胁边学道绝对不许有下次。
边学道满口答应,心里想的却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小单娆肯定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不过是找台阶。
在拉着窗帘的卧室里,单娆极不情愿地脱了外衣,然后看着边学道,又脱了衬衫。
边学道用最轻的口吻说:“再脱点。”
单娆摇头。
这次边学道怎么说,单娆都摇头。
后来没招儿了,退而求其次,不用脱,撩上去总可以吧?
于是比红果果更香艳的一幕出现了。
这次边学道仅仅三分钟就交了枪。
单娆拎着手去了卫生间,水龙头响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
两人靠在床上,边学道问单娆:“膀子还酸么?”
单娆点头。
边学道问:“大姨妈几号走?”
单娆抡起枕头砸向边学道。
时间一晃就到了国考报名的日子。
10月18日,单娆和边学道坐在家里,一人一台电脑,下载着今年国考的报名和岗位相关资料。
边学道看了一圈,问单娆:“报什么样的?”
单娆说:“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