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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演艺圈之再造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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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倒霉的,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呀?人要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是自己的选择,照我看,云大导演他自己要招惹叶慎荣这种人,怪他自己当初看人没看准。”

    最后的那几个咬字十分刻薄无情,裴邵仁不禁想,这话要是云觞亲耳听段砚行说出口,又会作何感想?

    他挑衅地问:“云觞这个人,真的这么遭人非议?要是他以前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你也不同情他?”

    段砚行心里微微一动,面上还是冷笑:“主要是二哥讲的话多少要打点折扣,是真是假有待斟酌。何况,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什么纠葛都应该放下了吧。”

    这是段砚行的心里话。

    吃一亏长一智,如果是原来的他,或许已经不顾一切地去找云觞澄清一切,破镜重圆。

    他对云觞的确喜欢到了骨子里,无人可以取代他心里留给云觞的位置。

    一丝一毫的感情都像割肉削骨般疼痛,平心而论,即使是重生后到现在,他对云觞的爱也没有减退分毫。

    为伊消得人憔悴,那份感情深刻到让他觉得这辈子无法再那样去爱第二个人。

    只是人到了一定的岁数,看到的是更为长远的路,已然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冲动。

    过去他对云觞异常执着,现在则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能不能在一起,看的不是缘分和痴情,还是那一辈子。要的不是彼此在中互相折磨,而是平平淡淡的温暖。

    他对云觞,已然是……无可奈何。

    段砚行缩在床头裹紧了被子,安静得一言不发。裴邵仁端正了一下坐姿,揉揉他的碎发,又换作身为兄长的亲切温柔:“可惜,叶慎荣是死心眼,他已经把你当成接近云觞的眼中钉,非拔除不可。以后,你凡事都要多留神了,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段砚行皱起眉头,深思的目光变得严肃而锋利。

    J警告他的话里明示,将来倒霉的不止他一个。叶慎荣的手段是否像裴邵仁说的那样,里面有没有弄虚作假的成分,他暂时还将信将疑。

    但那一瞬间,他心里闪过一丝忌惮,想到了一个人……

    他在酒店里修养了两天,实在不好意思闲下去了,于是和马导演商量了一下。

    《剑门》在秦皇陵的拍摄始终必须在这个阶段内全部完成,马宇重也是意识到即便让段砚行带伤上阵也不能拖沓剧组进度,横竖横总要熬过这关的。

    大伙一起讨论后,决定让段砚行先拍“流毓”的文戏部分。

    文戏虽是细腻的表演,考验演员的肢体语言和五官神态,分寸要拿捏得恰到好处,情感要表达得深入人心。

    可一点也不差体力活。

    段砚行起了个早,折腾一上午任由化妆师摆布他的造型,过了晌午以后,已经露出些许疲态,虚汗直淌,受伤的肩部也一阵阵地疼痛起来。

    小场务给他一会冰敷一会喷冷喷雾剂,止痛药也让他吃下去了,可层层厚实的衣服包着,压迫神经和血管,还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段砚行不曾有过这种经历,他以前身体好得像铁打的一样,伤风感冒躺一天就没事,连药都不用吃。两三天不睡觉地到处赶场子拍戏,偶尔还要分神照顾生病的云觞,人人说他是装了金霸王电池的小兔子。

    不过,过去他会定期健身,现在换成裴易寻这个身体,想想就知道养得有多娇贵,拍戏是实打实的体力活,就算段砚行有毅力,裴家小太子的身体怎么消受得了?

    按照剧情设定,轮到他的戏时,他站到悬崖边上,迎着冬末依旧冷冽的风,横臂平握一把四五公斤重的玉雕“冰剑”,犹如松木纹丝不动,只有风徐徐吹拂着披散于肩头的长发。

    马导演不知在和编剧讨论什么,迟迟未喊开机。

    提剑的臂膀虽不是他受伤的左肩,但毕竟筋骨相连,他必须保持站姿,忍住肌腱撕扯的疼痛不露声色。

    灼眼的阳光当头直射下来,刺得眼里晕眩恍惚。

    很快,汗便蒸蒸冒出来。

    导演终于喊了Action,他收剑还鞘,想着天边的那一道光仰起额头,说出台词时,冷汗已不住地从额角滑落。

    导演看见那一道不该出现的汗迹,立马喊了CUT,命化妆师去补妆。

    结果,这么一个镜头折腾了五六遍,马导演把剧本一卷,黑着脸摆出一副雷霆万钧状:“不行,这一幕一会还要重拍!”

    段砚行郁闷了。

    他有伤在身,导演没有通融,依旧对他严苛挑剔,这到并不稀奇。

    只是,在他的记忆力极少被这样反复叫咔,即使是前生拍第一部戏的时候,也不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形。

    马宇重大为不满地骂到:“裴易寻,我希望你专心一点想想自己该演出怎样的一个‘流毓’,我要的不是你翻版云觞的流毓!”

    段砚行一听,不由苦笑。

    十四年前,《剑门世家》这部戏让段砚行首次和云觞一同站在镜头前演对手戏,长公子“流熙”对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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