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实还有位褚伯伯当年也是大股东。他身故之后,股份继承权就到子女
手中。”
“这的确是一个突破口,但是我个人觉得也是下策,已经不愿意参合进来的人,你是劝不动的。再者逝者已矣,这样贸贸然去骚扰对方的子女,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卓琰垂下眼:“嗯,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
下午卓琰去开会,就剩下她一个人无聊透顶。
阮湘南捧着杯子去倒水,回来的时候撞见方寒云,便也笑着打招呼:“你现在忙不忙?”
方寒云推推眼镜,也回以一笑:“卓总去开董事局例会议,我看你是闷坏了吧?要不到我这边来坐一会儿?”
阮湘南欣然答应,卓琰不在,秘书们也纷纷抓紧时间偷懒,看见她们走过来还在交头接耳。方寒云关上办公室的门,忽然笑道:“想不想知道她们对你的评价?”
阮湘南玩笑道:“先说好,我不接受任何负面评价。”
“放心,真没有负面的。”方寒云像背书一样道,“准太子妃来视察了,卓总就被管手管脚、连看都不能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虽然卓董有位姨太,不过就算着急生下来,甚至把怀胎十月的功夫都去掉,也撼动不了太子的位置,准太子妃扶正也是很快的——大致就是这样的。”
阮湘南笑:“准太子妃?我的级别何时有这么高了?”
“基本上大家就觉得你地位稳固,没什么可能会被翻盘了。”
阮湘南低了低头,又抬起眼看着她的眼睛:“那你呢?”
“什么?”
“你是怎么想的?”
“卓总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有时候我觉得他的大男子主义实在让人不忍直视,”方寒云道,“别辜负他。”
“我是占尽天时地利,如果跟你公平竞争,我倒未必能赢你。”
“你突然这么说,”方寒云假装做出害怕的样子,“我会误会你把我当做假想敌的,实际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从一个人手里去抢另一个人,没有人值得我这么做。”
阮湘南微微一笑:“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
其实卓显扬让她照顾卓琰的日常起居,那本不是难事,她自己照顾自己算是习惯了,顺手再照顾他一把也没什么。再说卓琰也不是生活残疾,以前自己单住的时候也活得好好的。
阮湘南跟他商量:“为了你的元旦假,我最近都要跟人换班,时间也很不稳定。要是影响你休息就不好了,我还是睡次卧吧?”
卓琰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那不可能。”
“我不是说我每天都睡次卧,就是值夜班回来晚了,怕吵到你——”
“你只要晚上回来不偷袭我,根本不会吵。至于前面说的那种,我也十分欢迎。”
阮湘南叹气:“随便你吧,到时候被吵醒了可别怪我。”她的手机正好有电话进来,便接起来,是余熙打来的:“湘南……那位顾医生说,要请你吃饭。”
阮湘南一愣,随即了然:“跟他说,我是拖家带口的人了,没兴趣。”她原来以为顾肖是那种有点死板木讷的人,现在看来非但不是,还是此间高手。他想追求余熙,却不直接下手,而是先拿她开刀。
余熙哦了一声:“那我就直接转达你这句话?”
“随便转达什么都可以。”她敢打包票,顾医生不会在意她说了什么,最多欲擒故纵地表示一下遗憾,顺口再问余熙是否有空,不然就白订了位置。
她挂了电话就听见卓琰在边上凉凉地说了一句:“难道你的同事都不知道你已经有主了么?”
他这么大的鲜花阵势,大家当然不会不知道。
阮湘南道:“是有人耍花枪,明明是想追余熙,但是又要做得不动声色,就把我扯上了。”
“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又没追过人,怎么知道是这样的?”
阮湘南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是精彩纷呈,幸好卓琰在开车也注意不到她现在的面部表情。她清了清嗓子:“嗯……我的理论知识,比较丰富。”
她的所谓“理论知识”全部都在卓琰身上试用了个遍。
阮湘南有点好奇地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其实这个问题问得倒有点像是初入爱河的青春小女孩该问的,她倒也不是想听见什么肉麻的答案,只是有些好奇——虽说她这辈子的理论知识都实践在卓琰身上了,成不成功却没有把握。
卓琰毫不客气地嗤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隔了好一会儿才说:“看谁都差不多,就是看你特别不顺眼。”
“怎么不顺眼?”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
然后莫名其妙的,突然一头栽倒在坑里,再也爬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愉快~至于何时虐蛋蛋,就在明天会有小危机,然后再甜一下,就开始了。
这篇文的题目其实应该叫《论如何虐男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