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
怀扬摇摇头,轻叹一口气说:“我也没有占了什么上风,只不过这段时间我已经退了很多步,也说了我只想要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可是你却还是一再逼我到绝境,让我不得不采取这种手段。”
曲家大老一边听着怀扬的话,一边忍住激动的情绪,他知道利益容易使人误入歧途,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子孙真的会将利益看得很淡,但是,他自认为这些年来所为的一切都是很公平,每一个人都在成年会有一个试验,藉此磨练他们的能力,相互的君子之争也可以让他们更加成长。
没想到他的作法还是让他们彼此更加猜忌,在私底下也不断地算计着对方,也让怀扬差一点就赔上了性命。
他的作法真的错了吗?他只是想要让这些子孙们知道自己的能力所及,除了学习更加上实际的历练,才能确保他辛苦打拼下来的事业版图能维持下去,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真的错了吗?
正当曲家大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怀扬又转向曲德轩,说出了另一个惊人的内幕。
☆、73.第二、三人
“三叔,敬您是长辈,所以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我知道逸武的某些行动,您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虽然这样说对您非常不敬,但是,我只能说,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您与人合谋对于子彬与洪小姐的作为,如果能跟逸武一起商量,我想你们的计划会顺利许多。”
怀扬实在不得不承认,这个三叔的能力不够,做事目光短浅,他这辈子做得最值得赞赏的一件事,就是听从爷爷的话,娶到一个会教育孩子的妻子,这位婶婶不仅聪慧,也懂得辅助丈夫,不然照三叔这种德性,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被爷爷踢到那一间可有可无的分公司当总经理。
被一个后生晚辈这样的羞辱,曲德轩抡起右手拳头就往怀扬的脸上招呼过去,只可惜不知道是因为曲德轩年纪大了,或者没算计到对方会有所准备,只见曲德轩的拳头被怀扬的右手掌握住,硬生生停在左脸侧,这样的场景让曲德轩整张老脸涨红,隐约听到其他宾客发出嗤笑的声音,更让他感到羞恼气愤。
怀扬轻轻放下三叔的手,帮他整整衣襟,恢复到之前气派的模样,“三叔,小侄的话可能不中听,还请您多多海涵。毕竟,您的作为只是在金钱的利益上头,真正预谋想要危害到我生命的人,是不会将事情做得太粗糙,毕竟人命关天,一个不小心变成了谋杀案。”
“是想,我们曲家是什么样的人,虽然警察介入调查,虽然用钱可能压得下去,可是媒体最爱这种腥膻的话题,想要舆论当中脱身就没有想像中的简单。我说的这段话,逸文堂弟,你觉得有道理吗?”怀扬又将焦点转到了站在父亲与弟弟后头的曲逸文,真的没想到这个看似最跟他亲近的人,比任何人更想要他的命。
曲逸文似笑非笑地说:“听起来是蛮有道理的,不过背负人命一条,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得出来的,更何况现在是全民狗仔的时代,人手都几乎有手机,真的预谋想要一个人的命,不太可能会出现推理小说那般完全密室的手法。所以,我还是偏好投反对一票。”
怀扬双手环胸,点头如捣蒜般,赞同地说:“是啊!看推理小说都觉得侦探、命案、犯人的狗屎运真的不得不强到某一个程度,不然事后推敲这些手法,都觉得破绽百出。然而,这些小说当中也提到了,所有巧合结合在一起,就可能会变成一件意外,对于一个心思缜密,预谋多年的人而言,不经意的小事都可能让他们达到意外的发生,而获致他们想要的结果。就像你从我二十岁那年,就开始策划如何让我发生『意外』而死亡。”
“我是这样的人?”曲逸文将问题又丢向怀扬,似乎对于他的此番言论不表同意。
怀扬也不相信一个深谋远虑的人会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的作为,他拿出手机,在上头滑动了几下,拿到曲逸文的面前,说:“这段影片里面的场景跟人物,觉得眼熟吗?”在播放之前,怀扬已经调为静音,毕竟这些影片里头的狠毒对话,实在不适合在宴会当中播出,不到最后他实在不想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当曲逸文看到影片,整个人骇得僵直,但很快地又恢复到平常的神情,“似乎是偷拍的,画质很不清楚。”
“我就知道,果然不能省这种钱。”怀扬懊恼地收回手,手指继续在上头滑动着,再一次递到他的面前说:“那这一段有比较清楚了吧!”
这一次影片当中,画质可比高清电影,里头每一个人的脸部特征都仔仔细细呈现出来,不管是谁来看,都可以清楚地知道里头的人真实的身份,曲逸文眯起了双眸,微愠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宾客们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举动,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毕竟手机的萤幕大小有限,又没有任何的声音,到底里头是什么样的影片,真的另人敢到好奇万分。
“我想要一个理由,因为我真的想不出来,你为什么会对我做出这些行为的原因。”怀扬无奈地说,这件事情他真的感到非常惋惜,毕竟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同伴兼堂弟,不管怎么说都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