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炸掉了一般。对于斐茵身上的味道,他都能如此敏锐地察觉到,而且身下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的生物这门课每次都是班级前几,况且他们班那些男生凑在一起,就大多会说一些超乎年龄的事情。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好了,我已经不疼了,出去吧!”顾致远的脸埋在被子里,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了,后背的肌肉也逐渐紧缩在一起,根本无法放松下来。斐茵也察觉到了他的怪异之处,手上的按摩跟着停了下来。
“顾致远,你怎么了,很疼吗?”斐茵轻声问了一句,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毕竟刚才她也只是为了戏耍他玩儿而已,可真没想要把他弄疼。此刻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才有些后怕起来。
斐茵坐在他的腿上,无论做任何细微的动作,顾致远都能察觉到。甚至于她呼吸时候,引起的身体起伏,他都能一一感觉到。斐茵因为担心,还不停地前倾着身体凑近了他的脸,似乎想查看他的情况。
顾致远心中叫苦不迭,两个人小时候闹惯了,无论是练习跳舞还是平时训练过肩摔,亲密动作都在所难免。在他们心中,这样的接触早已习以为常,但是今天的顾致远明显不正常了。
或许是因为刚打过一场激烈的架,他身体里那种隐藏的刺激感一下子被调动起来,所以此刻身体里的燥热感还是迟迟不肯褪去,稍微有什么挑逗,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没事儿,我忽然想喝牛奶了,你下去帮我拿一杯吧!”顾致远知道一般的借口根本无法支开斐茵,他也只有编一个听起来最自然的理由。
斐茵立刻就从他的身上起来了,穿上拖鞋匆匆地跑了出去,直接往楼下赶。顾致远立刻咬着牙从床上站起来,将门反锁住了。
当斐茵手里拿着微波炉热过的牛奶回来时,才发现顾致远的门已经被锁上了。
“你先把牛奶放在门口,我过会儿去拿,现在想休息一下!”顾致远努力忽略身体那种异样的感觉,轻轻咬着牙齿说道,让闷哼声停留在嗓子眼儿里。
斐茵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顾致远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正常。她猜想着,可能是顾致远刚打完架,一时之间还有些心情澎湃,也就没理会,直接回了房。
听到对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顾致远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轻轻地动了一□体,由于整个人还像鸵鸟一样蜷缩在被子里,这么一动,就让身体与被子来了一个摩擦,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像是细小的电流滑过全身一般,带着一种莫名的束缚感。
他苦笑了一下,轻轻侧过身,将手伸进睡裤里,有些笨拙地抚慰自己初次有如此剧烈反应的硬物。当天晚上,他睡得也是极其不安稳,梦里竟然出现了斐茵那张脸,那张他往日觉得极为熟悉的脸蛋,此刻看着却甚是陌生。
一会儿是她偶尔认真的表情,忽然又转变成了她调侃打趣自己时,恶劣的笑意……
每一个表情,他都看过无数次,但是忽然这么组合在一起,又有一些陌生感。不过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想抱住她。第二天清晨,顾致远在闹铃震耳欲聋的响声里清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已经脏掉的内裤,脸上无奈的神色更甚。
从那天起,斐茵就发现,她和顾致远之间的关系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平时不会上锁的房门,她每次都如入无人之境的对面那个房间,竟然开始上锁了。她随时可以进入的这个特权,被彻底地剥夺了。
斐茵也曾经问过,顾致远的回答则让她感到更加莫名其妙。
“我们都慢慢长大了,要注重**。不锁门的话,徐妈他们也可以随便进来。你可以锁上的,如果以后你早恋的话,肯定是不想被别人发现的吧!”顾致远说的这一点儿虽然有些道理,但是为了防止徐妈进去的话,也不用每天跟防贼似的防着她吧。
好在马上就要考试了,全校学生都进入了紧张的复习阶段。斐茵也没工夫理会顾致远这点儿少男情怀,立刻全身心地复习起来。
斐箫是一位要求严格的家长,他会给两个孩子规定指标。如果达到了,他们将会有一个美好的假期,但是如果达不到,将有无数的补习班等待着。
那次顾致远请假出去打架的事情,还是被斐箫知道了。快要临近考试了,斐箫就没有对他进行实际意义上的惩罚,只是在心底记了一笔。
转眼,初一就这么过去了,斐茵发现顾致远越来越忙,每天除了固定的午饭以及上下学时间,他们两个人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即使是双休日回到家里,顾致远也是把门一琐,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两个人交流的时间越来越少,斐茵也曾想过要查找原因,但是每次要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会看到顾致远在对着试卷或者学生会新计划书,明显就是一副很忙的样子。每每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顾致远说的对,他们都在慢慢长大,要有自己的**和生活。
初二开学的第一天,顾致远依然还是去叫醒她。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对她过肩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