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些什么了,而她也没有必要再以装神弄鬼的方式呆在这府里,直接来硬的,“强者让人畏”这话是有几分道理的。
好衰,穿越来的心情被这些人弄得一塌糊涂,“男尊女卑”、“封建思想”,让她这个全身都是现代细胞的人怎么受得了。
不管了,吃霸王餐也好,住霸王府也好,她现在要去睡觉睡觉!一觉醒来后,天宽地辽,她爱去哪儿去哪儿,这个忘恩负义的公孙猪,爱怎么怎么,不管她的事。
“别惹我!”这是她的警告。红色的腰带不是用钱买来的;台拳道的本本不是自己电脑做的;肩上的徽章不是骗来的……警花不是浪得虚名的,让她跑这么遥远的光年来受皮肉苦,不、可、能!
公孙昭完全愣傻了,他没有想到这人女子还会武学,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招式,也从未见过的敏捷速度,他还曾一渡怀疑她是个术士骗子,现在他完全地相信,她是一个世间少见的特殊奇女子。
看她脸上的俊气,看她那眼中的利气,让人生畏,更别说那正攥得咯咯直响的双拳,更让人不寒而栗。
她好像生气了,而且很生气,还叫他“公孙猪”,难道他带人来抓她有错吗?她还不是一样做得那么过分。
公孙昭没了先才的恕容,心中突然有个念头,希望这位研姑娘不要生气,他反倒想她扮着夸张的姿势和他拌嘴。
“嫂嫂,消消气,我大哥跟你开玩笑的。呵~~柳殷、柳殷从定陶带了些特产来,作为贺礼,我带你去看看吧,啊?”公孙茂嬉皮笑脸地说道,化解现下的气氛是最重要的。
没想到,哈哈,没想到他居然为大哥捡来了这么个厉害的夫人,赚了赚了。
“喂!柳兄、柳兄?”
柳殷还沉醉在刚才美人精彩地表演中,被公孙茂狠狠撞了几下才回过神:“哦,是呀是呀!”
嫂嫂?公孙茂倒是挺会见风使舵,态度一下变得这么亲和,怕被挨打吗?果然在这个时代霸者当道啊。
“全都出去,出去,我要睡觉!”
一干人被赶出去,愣在门口,吃了个重重地闭门羹。隔了片刻,门再渡打开:
“还有,去把你们的姑姑叫来,本小姐不奉陪了!”又一次重重地关上,屋梁上多年没有打扫到的灰尘,因巨烈震动,扑扑扑纷纷扬扬掉下来。
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下好了,他们都不用想办法,她自己就要走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嫂嫂还没吃晚膳呢,我得亲自命人弄。嫂嫂爱吃什么呢?爆香燕翅、白莲米露……”公孙茂数着一连串上等菜肴若无其事地走了,他可不摊上去“叫姑姑”的苦差事。
“哎呀,我带来的货物还没清点呢,也不知道嫂嫂喜欢什么,我去看看,去好好挑挑。”这可不管柳殷的事,连那最奸滑的公孙茂都跑了,他还不趁早开溜?
这是什么狗兄烂弟,溜得比兔子还快,他真是交友不善,养弟不贤。
“要走就走,别说是我赶你的,啊~~我、我没赶你啊!”公孙昭虚声地朝窗棂内“啊”了两声,心虚地离开暖香房。
闲逛于水榭曲桥,按理来说他应该拍掌欢呼才是,怎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有一种罪不可赦的犯罪感。
这、这是他家,他怕什么,他是一家之主,想留谁想赶谁,随他高兴!哼,他干嘛要心神不安,做贼心虚的样子。
想通了,公孙昭挺胸迈步,趾高气扬地走进书房,但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担心,怕一会真见不着那女人的身影了。
入夜,公孙茂和柳殷踌躇了一两个时辰后,终于做好准备来到暖香房外。他们可是被“逼”的呀,哎!兄长就是兄长,一个被逼扣掉一年的零用钱,一个被逼柳家货材一律弃用,做小的可真惨啊。那个口是心非、变幻无常的家伙,一会要他们想办法赶人家走,一会要他们想办法留下她,他们是哪个天撞邪啦?碰上这么“好”个哥哥,又碰上这么“好”个女人!
“嫂嫂?”噔、噔、噔,“嫂嫂?你醒的吗?”
“谁呀!什么事!”
呃~~河东狮吼,火气还没消呢,两个男人吓得抖了个冷颤。
“呃、呃、嫂嫂,您还没吃晚膳呢,小弟我给您备了些来,您吃、吃点吧!”
吱嘎,门开了,两个男人高兴地走进去,谄媚地倒水、夹菜、剩汤,还细心地吹了又吹。
“嫂嫂,你、你慢用,嘿~~小心烫啊!”
嗯?这两个男人奇奇怪怪,没事干嘛给她献殷勤,难不成是替那个公孙猪来陪礼来的?
“公孙茂,笑成这样毁了你五官的魅力,还有你啊,姓柳的,长得也不赖,笑成那样让我很倒胃口。”
两个男人讶然,被损了一顿但也不好说什么,现在这位姑奶奶是老大,她爱怎么就得怎么。
“有事就说,有屁外面放,没事请回,趁早把你姑姑给我叫来。”研妍边吃边凶狠地说道。
“呵呵!警花嫂嫂,你就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