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主意,望著大廣。大廣將這個女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精神爽利,就由他擅車。他對天柱說道﹕「昨晚你沒有著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數。」
天柱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道﹕「你等著瞧吧﹗這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做生意哩﹗」
天柱望了望那個女孩子,祇見她生得很秀氣。而大廣竟說她是出賣肉體的,天柱真的不太相信。
大廣和那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聽聽不懂,祇見那女孩子不時望了望他,好像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後來,大廣對天柱說道﹕「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
天柱不夠膽上陣,就說道﹕「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
大廣笑著說道﹕「阿珍好熱情,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都有心無力啦﹗」
說著,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熟行,她已經先爬進去。大廣對天柱說道﹕「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出來做事呀﹖」
天柱聽到大廣這麼說,就跟著爬入司機位後格。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上衣脫下,赤著上身半裸地躺在那裡,祇等天柱去玩她。
天柱也不是柳下惠,他把女孩子抱著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衝動起來,胯下的陽具不請就自動扎扎跳。於是,他伸手把女孩子的褲子脫了下來。那女孩子也殷勤地替天柱寬衣解帶,倆人赤身裸體抱成一團。
女孩子婉轉承歡,令到天柱好舒服。在貨車上翻雲覆雨,天柱怎麼大個人都末曾試過這樣的交媾方法。尤其是貨車行過坎坷不平的道路,跳高跳低,天柱覺得刺激過電動圓床。拋得幾拋,天柱已經在那女孩子的陰道裡shè精了。
女孩子沒有立刻穿上衣服,她和天柱互相依偎著,倆人顯得好親熱。這樣交媾的方法雖然夠刺激,但天柱還不太習慣,他覺得互相整個人都散了。
過了一會兒,天柱爬到車頭,大廣就叫他開車。自己則就鑽到後面的空格,同那個女孩子不知講些什麼。接著,他連布簾也沒有拉好,就讓那女孩子脫個精赤溜光,一招『坐懷吞棍』,兩人互相摟抱就幹了起來。後來,大廣又壓在女孩子上面狂抽猛插,那女孩子被插得嬌聲呻叫,連綿不絕。
天柱覺得有的暈陀陀,不敢把車開得太快。又過了一會兒,大廣穿上衣服走出來,對天柱夸耀道﹕「梅開二度更刺激,我把她幹得癱在那裡了﹗」
快要到達廈門的時候時,大廣叫天柱在一間路邊招待所停車。天柱問道﹕「怎麼不開入市區呢﹖」
大廣說道﹕「市區裡面沒有泊車的地方,而且賓館的住宿費比較貴。」
原來這間路邊沼待所,大廣也好熟的,而怯又有個溫心老契叫做阿芳。阿芳見到了大廣,好像螞蟻見到糖一樣,招待特別周到。
吃飯的時候,天柱問大廣道﹕「今晚你是不是又要玩女人呢﹖」
大廣笑著說道﹕「有得玩就要玩到盡嘛﹗」
大廣指了指飯店裡的幾個女招待,問天柱道﹕「有沒有看中那一個呢﹖」
天柱說道﹕「今天已經泄了氣,要留一些精神明天開車了。」
大廣笑著說道﹕「後生仔,怎麼身體這麼差呀﹗」
第二天,起程之前不見那個要搭順風車去福州女孩子,天柱想下車去叫她。大廣笑著對天柱說道﹕「你這麼天真,女孩子說的話都可以相信﹖這個女孩子可能已經搭上回程車了,說不定現在正在和那一個司機行家**哩﹗」
天柱不敢讓大廣開車,怕他精神不夠。大廣說道﹕「你放心啦﹗這兩年我一直跑這條線,溫心老契多到自己都數不清。還不是這樣的過日子﹖」
去到福州卸下貨,又裝上另外一批貨跑回程,大廣叫天柱經過阿珍間招待所時不要停車,因為他在另一間招待所又有新發現。天柱想見一見婷婷。
大廣笑著說道﹕「我們做這一行,可千萬別這麼痴情,如果被那個北妹黏死,就那裡都不用去了﹗」
去到另外一間招待所了,大廣沒有說錯,這裡有個阿寶就比阿珍漂亮得多。大廣叫阿寶介紹一個姐妹給天柱,天柱不敢要。因為明天山路多,開車要打醒十二個精神。
大廣叫天柱放心,這條路他已經走了兩年,熟悉過回自己家的路。他一定要阿寶替天柱介紹一個,如果明天天柱不夠精神開車,大廣就自己來。
阿痘介紹的女孩子叫做阿麗,生得嬌小玲瓏,十分俊俏。大廣推他們兩個入房,自己就摟住阿寶到隔壁房。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天柱真是傻,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關上房門之後,阿麗就主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正要替天柱脫,天柱突然先向阿麗聲明道﹕「阿麗,你好惹人歡喜,我並不是不喜歡和你親熱,祇因明天有段山路好難走,要落足精神駕車,所以今晚我祇要睡覺,不想做那換事。總之錢照付,你可不要見怪哦﹗」
阿麗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