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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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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取出一支长筒,对我说:“这是我多年来寸步不离身的东西,是翰庭老师的遗物,本来是想给子衿的。”说罢展开来,竟是一幅书法作品,字体稳健大方,浑厚有力,舒展流畅,一见令人生起敬仰之心。

    哦,你有三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版图,

    有北回归线,到赤道的浩瀚海域

    你的水蓝得发乌,将第一位渔民染蓝。

    ……

    数不清的岛屿、碓盘,陈列在祖国南大门庭院。

    颗颗明珠,向世界炫耀如繁星灿烂

    我们的母亲无比慷慨,岛上涌出清凉的乳泉。

    但又极端吝啬,决不让海盗偷偷擢占

    “千里长沙”、“万里石塘”,自古史书上闪烁骄傲的名字,

    任何人抹不去毁不掉

    更有郑和命名的“宣德群岛”、“永乐群岛”、“景弘岛”、“费信岛”

    ……后人称呼的“郑和暗礁”,一串串……

    一座座界碑,屹立国门最南端!

    白色的“导航鸟”,欢迎南来北往的国外船只。

    人类需要和平互往,朋友需要友善交谈

    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消灭贫困和愚昧。

    世界是一个大花苑,每一朵鲜花都应该盛开艳放

    就像郑和鲸舟吼浪,无数舱楼浮上水平线。

    五颜六色国旗,在桅樯上,向中国亲切呼唤

    五百八十年前,一长闪光的航线,穿过南中国海。

    穿过蒙昧的历史,

    国与国的距离开始缩短……

    朋友,请乘我的诗船,驶向海外的口岸!

    “这是我们南海人的精神财富啊。”王叔揉了揉眼角,我看罢也不免热血沸腾。子衿的生父就像教科书里写的人,有伟大的人生信仰,并默默地付出毕生精力和不屈信念去实现。怪不得子衿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要拉南海石油于水生火热,是继承了其父的遗志啊。

    “在机场刚看见她时,有个恍惚,似乎是看见翰庭老师了。”话题又转向子衿,王叔感慨道:“好像是……眼神。对,就是眼神。坚定深邃,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太像了。可能是南海石油的气数已尽,一连串的打击和不顺接踵而至。她已经做得够好了。”王叔扶着眼镜摇头叹气道:“翰庭老师能有如此才色绝佳的后人,也该泉下有知了。”

    王叔把那副书法留下了,让我转交给子衿。他自己则急着赶飞机再飞趟三亚。临走前他说:“南海石油可以没有,但打不垮我们南海人的信念。我们会用自己的方式奋斗在南海,直到祖国收复那里每一寸地方,让南海的石油输入祖国建设的血脉!”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了他们这样的人,才会把人类进程和人生理想谱写出最华丽的篇章吧。

    面对这样一群有着崇高理想的人,面对自己生父的未完之志,子衿会就此放弃么?到底子衿的外公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我陷入了沉思。

    我出院了。

    出院那天天气平常,心情平常,不平常的是子衿没来,是我爸一个人接的我。

    就算我被子衿非亲手煲的鲜汤和梁歆怡一天三顿大餐进补,如今调养得倒比刚晕进来的时候胖了三斤,满面红光,肚皮溜圆。但是好歹也算是报废进厂,大修过的。怎么出厂规格这么的寒酸?真是搞不懂。

    一路上我和我爸的形象成为鲜明对比。我爸小曲儿哼着,倒是很惬意,有一点阳光灿烂的意味。而我还在想,为什么子衿没来接我呢?医院应该早几天前就通知她了。不会还没消气,在生我的气呢吧。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于是满腹阴霾,脸色自然不是一般差。

    我爸开着车,偶然从车镜里看了我一眼,有点纳闷地问:“怎么了彤彤,出院了应该高兴啊,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烦心地说:“开您的车吧,注意交通安全。”

    “嘿,这个你爸会不懂啊,开得四平八稳的。我问你为什么不高兴!”我爸心情不是一般靓,开始闲扯。

    “没什么。”我有气无力地叹口气,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道:“要不咱谈谈?”

    “行啊,你说谈什么你能变个脸回去给你妈看,我就跟你谈。”

    “没问题。”我兴奋地。怎么早没想到从我爸这找突破口!

    “子衿和您二老说什么了?怎么你俩态度……转变了?”我直接开口问道。

    我爸表情温丝没动,好像早料到我会这么问似的,说:“我以为你会先问你妈,她的变化比较大。”

    “您应该也知道吧?”

    我爸郑重点头:“我是知道。”

    “那您能说说么?”我恳请道。

    我爸高度聚光的近视镜下,投射来一束严肃的光芒,一本正经道:“你要清楚一点,我们做父母的知道你们……的事,是很难接受的。但我们也不是那种完全老顽固不开明的家长。我们试过规劝你,也试过找子衿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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