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没事了,就是疼了一下。”子衿温柔地。
我笑回去:“那你也得乖乖坐着,不然会变严重。”
子衿不解:“就没有事,怎么会严重。”
“我说会严重就会严重。”我耍赖。让她远离人群是为我的心脏着想。这时那个没眼力见的“海豚”拿着急救箱赶来了。我抢过来给子衿的痛处抹了药,还贴了个大大的邦迪创口贴。
子衿如果不是教养颇深就该翻白眼了,就见她深深地凝视着那枚邦迪,露出愁人的表情……可又看我一副水火不侵的模样,深叹口气。
舞会在晚风徐徐的夜晚画上了圆满句号,烧烤的香味还弥漫在鼻尖。挽着爱人的手,心似乎变大了许多,这是充盈着满满幸福的感觉。
一下子我们就回到了酒店。只是王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总是觉得子衿受伤是他照顾不周的责任,在路上一直耿耿于怀。
有种感觉,王叔对子衿的感情似乎很特殊。从见她第一面开始,那眼神就有说不出的意蕴流露。
回到房间,我问起子衿。子衿只淡淡说是和她亲爸认识的老友,还是年轻小伙子时对他很是崇拜。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对子衿的反应很特殊了,原来有对伯父的情谊在里面。
这事先翻过去暂且不去想,我现在心口发烫,小鹿乱撞,大家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我想着子衿脚虽然没有大碍,但多少行动不便,浴室脚板又滑……我贼兮兮地看向子衿,发现她正自顾自地在打电话,一脸凝重。
等她挂了电话,我马上主动请缨道:“子衿我扶你去洗澡吧?”
子衿“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看她沉思着,仿佛有心事。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的心往下一沉。被白天多姿浪漫的大海灌醉,心情还高昂着,如今看见子衿这样的表情,一下子就跌入现实。而现实是躲避不了的,那就是这场危机还烟硝云未散。
子衿勉强冲我笑了下,说:“没事,别担心。”
我蹲在她身边,捧起她的双手在我的手心里,深情地说:“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她淡淡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点头道:“好。也没什么,我妈叫我回去。”
“你妈?她知道你来这里了?”
她用手轻轻把我的额头展平:“不要皱眉,我喜欢看你开心的样子。”
“子衿……”我环腰抱住她,把头放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我心里总是不安,担心有什么会把我们分开。”
她伸出手覆上我的脸,轻声说:“怎么会呢。”突然又停住手,问道:“你相信我么?”
我点头,大声道:“相信!”
“相信就好了。天大的困难,我都会想到办法解决的。”我抬起头,对上她自信而坚毅的眼神,突然就注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是啊,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事难住子衿,这个难关她一定可以过去!
“好了,扶我去洗澡吧。我有些累了。”
“啊?这就累啦?”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坐累了。”子衿又解释道。
哦哦,那躺着应该就不累了,嘿嘿。
得到子衿的承诺,现实的压力也瞬间减轻了不少。所以现在满门心思都转到接下来的……事上面。脸红。
我把子衿扶到浴室,刚想耍赖留在里面帮她沐浴更衣,谁知一个“不准”把我顶出门外。我咬着牙忿忿地想,看一会儿你还准不准,哼哼。
子衿出来换我去洗,我站在蓬蓬头下看着水哗啦啦流下,突然就茅塞顿开了——要不要这么循规蹈矩啊?
于是我光着身子在门口叫:“子衿,帮我拿毛巾!”
子衿正在吹头发,吹风机轰轰响了一会儿,然后归于寂静。
我心口噗噗直跳,在门内守株待兔地等着子衿来开门——
门外伸出一只手,递过来一条内裤:“毛巾就在浴室,你是想要这个吗?”这话让我瞬间潮红了面颊,却也抵挡不住全身顺势而发的热潮,攥住子衿细细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贴着她耳根说:“我想要的是你……”就连吐息也热了起来。
很满意子衿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呼吸乱了:“彤,你……”没等有机会继续说话,已被我拧过身子,衣物尽剥落。
我被这具香肌玉体晃住了眼,身体深处窜升出一阵胜似一阵的惊啸——无以排遣,只得把自己滚热的身体糅合进她柔滑的娇躯里。低下头,含住那秀美而饱满柔腻的丰盈……只听她口中溢出娇吟,素白的手臂攀上我的脖颈,令柔软而热烫着的身子更紧紧熨帖着我,眸光滟滟。
情潮滚滚,在心头激荡。嘴舌下便没了分寸,吮裹啮咬着她至白凝脂的胸前,手顺着凸起的耻骨一路轻揉,挤压到一处凸起的柔软——她陡然激颤,手臂渐渐失力。我见洗手台空着,浴缸也空着……子衿意乱情迷之际喟叹一声:“太脏,我们去卧室吧。”
得,又循规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