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克主流店,进行了一番改头换面的装扮。当我以夜店妹的大烟熏妆和超短裙亮相在楼梯间,招来同梯人员的排斥。他们纷纷对我侧目,眼神中散发着新奇和鄙视的光。
由于太过注重这次饭局,我比别人来的都早。李总在电话里连声表达歉意,让我去预定餐桌先点餐。
我怀着新鲜愉悦刺激的心情等待着李总的到来,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子衿会先李总一步到来。
子衿带了孟倾凡和范晨,以及另外两个男人,被服务生引进门。子衿是垂着眸子进来的,我知道她在想心事的时候,一般有两种表现,一个是垂着眸子,一个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也就是说,她没看见大刺刺坐在首位的我。
另外四个人看到我都明显楞住了,过了好久,孟倾凡转头向服务生问了一句:“请问这是春香阁甲字号么?”
这时子衿抬起眼眸,她看见了我。
我屏住呼吸——
“黄彤?!”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我和她的紧张对视!
范晨说:“黄彤,是你么?你怎么……”
我故意扭扭捏捏地说:“我想吃完饭和朋友去泡夜店,就这副装扮出来了。”
这借口连我都不信,说实话,我有点后悔这么妖魔化自己了。其实让李总觉得我不纯就行了,何必整成肥猪流呢。
范晨开心地说:“黄彤,你这样打扮像个初中生。”
我喷水。
再看子衿,她已经坐到了我身边。
“你……”她特别深入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想来?”
我回问了她一句:“你希望我来么?”
子衿说:“我不喜欢你来。”
不……喜欢?我承认我心里乐开了花。
“来都来了。李总这人挺热情的,我不能拂了他的面子,是不?”
她凝视我,眼中的情绪有沸腾之势。我忙对身边的范晨说:“我旁边这个座位是留给李总的,你坐翁总那边。”
子衿在李总甫进门时,低低和我说了一句:“一会儿少喝点酒。”
我没太听懂,但当李总第N次拿起酒杯意图灌我酒的时候,我才知道子衿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来带两个壮汉。那都是来陪酒的。
我喝得估计犹如小白形容的,媚眼如丝了。但李总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心说我都成这副摸样了,他怎么还是不死心?再瞧子衿,她派一个人专门挡我的酒,而现在那个人已经趴在了桌儿上。
我在RU当副总的时候,也没少接触能喝酒的各种“总”们,但像李总这样的酒神,我还真是第一次领教。桌子上三瓶茅台,两瓶XO都已见底。可李总除了面色红润,基本没有任何异状。
整个过程是这样的:子衿和李总说两句,孟倾凡说一句,冷场,然后李总准拿起酒杯给我倒满,说:“小黄,你看你也不说话不吃菜,那就喝点酒。我就爱和你喝酒。”
李总的话大同小异,但基本上就是在上述场景中循环往复。从中午12点喝到下午3时,李总终于表示酒足饭饱,要去打高尔夫球。
子衿虽然坐在我身边,我直觉得她的话越来越少,脸色难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可能她正在生我的气。其实我是可以找借口不喝的,却一杯也没推却,爽快地杯杯喝净。
我在赌气吧,我想。一定是的。
直到此时,她才和我低低说了一句:“你别去了,我派人送你回去。”这话却被李总听见了,忙摆手说:“让小黄也跟来,我就喜欢她跟我打球。”天地良心我从没和你打过球……
出了饭店,一行人驱车赶往高尔夫球场。子衿和我坐在一起,司机闻见我身上的酒味,鼻子皱起来说:“小妹喝太多酒。”
子衿直到这时终于发作了,她说:“我不是让你少喝么!”她在怪我为什么没有婉拒。
我还满心委屈呢,激动地说:“我喝这么多酒为了谁啊?他不是你们的爷么?”
子衿用一种震怒的语气说:“我不需要用你来满足他!”
我眼睛也红了,梗着一口气说:“如果他需要呢?”
子衿瞪着我,冷傲地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先管好自己。”
我在车子里,摇晃得意识不太清醒,一不小心身体靠向子衿——谁知她挪了挪身体,使我俩之间的距离变得空荡荡。喝多了也许情绪比较趋于激动和绝望,我看着那空荡荡的距离,心里一阵刺痛。
我知道她在生气,也许是因为刚才喝酒,也许是那天我耍弄她,她的气还没消。总之她对我的态度让我受到了打击,进而产生了一种消极和对抗的情绪。
在高尔夫球场,好戏才刚刚上演。
李总得意洋洋挥洒了几杆,我做小女人状,表示他好厉害啊好厉害,成就了这个男人的虚荣心。在热情邀请我几次,得知我不会打高尔夫球的时候,他的热血魂熊熊燃烧,信誓旦旦要教会我打。
于是在草坪上,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覆盖包裹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