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请到会客室……”
“不用了。”一个柔软略带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的心蹦起来!子衿!姑奶奶啊,是子衿!
只见子衿真的由远至近走来,就站定在我旁边,笑得极其友善,“Cindy,谢谢你告诉我她在这里,我说怎么找了半天都不找不见。原来是被你请来喝茶。”
梁御姐也笑得湖光山色美如春,“哪里,是她自己愿意来的。可能是生活不如意,来我这打份零工。我说子衿,对待自己女朋友,可不能太过吝啬哦。”
我发誓她俩的语气极其自然,面部表情比国家元首会面还亲切。
但却让我听得胆战心惊。
尤其是子衿亲自找来,这点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事后我想通了,子衿的占有欲很奇怪,“情敌”越强她的警惕心越强,占有**也越强。由此证明,我和红叶梁笑然那段“暧昧”她根本没放在眼里,白让我紧张操心了。
同一战斗级别的两位御姐开始进行和颜悦色的唇枪舌战,不,是口蜜腹剑。你没在现场是不会懂得我的痛苦,尴尬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暂时打酱油的我觉得她俩打好“招呼”就会来“关照”我,于是我又溜边儿想逃跑……
“站住!”异口同声!
我慢慢转身,只见梁御姐横眉冷对。子衿的脸则紧绷着,眉宇间渐显厉色,平常瓷白白一张俏脸,竟涨红了许多。
瞬时,低气压云团笼罩,我咽了口唾液。
“你凭什么叫她站住。”子衿微倾着头问她,一双瞳仁黑得骇人,山雨欲来风满楼。
梁御姐笑哈哈地说:“她给我打工,没做好活,当然不能走。”
子衿斜了我一眼,示意我解释。我两眼一闭,说:“我给她画画像。”
“是啊是啊,一会儿给我画个全&裸的啊。”我差点没摔过去!她绝对是成心故意的,我恨啊!
谁料子衿反而笑了,优柔地说:“不如咱俩一起让她画,全&裸的,嗯,我还没试过。”
这回我心脏病都快犯了。
梁御姐脸竟红了,嘟嚷着说:“谁要跟你**,好了好了,我看她也不正经做事,先放她回去。你们走吧走吧。”说完梁御姐竟然脚底抹油溜了。
子衿抓住我手,“走。”我乖乖被她拖着,通过大门小门,直到离开AML的大厦,才放开我。
“子衿,你听我解释。”我抖着声音道。说句心里话,这是真正意义上见识了子衿的醋意,让我一点欣喜感都没有,太可怕了!
子衿不咸不淡地说:“嗯,你说。”
我刚想说,又闭了口。跟在梁歆怡身边,想办法让她出钱救RU的事情不能告诉子衿。我相信子衿一定会让我打退堂鼓的,乞求一个敌人的施舍远比失败更可怕。不如水到渠成了再告诉她。
可我该怎么解释呢?
不会编瞎话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想啊想,想破脑袋也不知怎么和她解释我为啥去给梁歆怡打工。
子衿的脸无比阴沉,根本是懒得看我,最后变成懒得理我。一踩油门,宝马绝尘而去。留下我在乌烟瘴气中懊悔得内牛满面。
晚上我唉声叹气地给优洛打电话,咨询治愈女人吃醋的问题。
她在电话那头叼着苹果,听完我的讲述,只听电话里苹果落地的声音……
挂了电话,Siren的电话紧跟过来,第一句话就兴奋异常地问:“听说子衿吃醋了!?”
看来子衿吃醋不仅我,连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没见过。我这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害怕?想起子衿那冰死人的气场,我实在没有勇气拨通她的电话。心想,也许时间能疗醋伤。
第三通电话打来的时候,我以为又是那帮损友,例如连久未露面的王昕也惊动了?谁知我一看号码,是国际长途,心中疑窦丛生,子衿吃醋这事都传到国外去了?这不能够啊。
我接起电话,只听对方说:“你好彤,我是秦玫。”
作者有话要说:没精力抓虫了。明天再抓。
今天终于可以早“睡”了
别嫌更得短,等我养精蓄锐之后,更个长的给你们
晚安~
第42章
秦玫的英文名叫Rose,玫瑰。也是我心头横插的一朵带刺的玫瑰。我先得承认秦玫是一个我欣赏的女人,成熟,特别有女人味。我谈生意或者参加子衿的时尚派对时,曾见过形形色色把自己包裹成名流淑媛的女人,她们的谈吐气质,一举一动都有被奢华服饰和璀璨珠宝烘托出的高贵,我想,如果她们换下衣服脱掉珠宝,蓬头垢面混在人群中去早点摊吃小馄饨,没人会多看她们两眼。那么,我确信,如果换做是秦玫,她依然会夺目。
有了秦玫这个样板,我知道女人的气质确实可以修炼。尤其是她笑起来,不像玫瑰,倒像是一朵黄色的百合花。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觉得,也有可能是对赵雅芝身着一件嫩黄旗袍印象深刻吧?哦,秦玫非常像赵雅芝,不仅是出尘的气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