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也没脸说!扭身我就进了屋,进屋之后把门一摔!
听见我妈数落我两句就进厨房炒菜去了,估计今天子衿得跟我家吃饭。
没过多会儿子衿就进来了,带来一股香气。我欺了欺鼻子,有点恼怒地不去看她。
她倒是不为所动,翻了翻我的书和碟,然后坐在我旁边。
“我还以为这些日子你在养伤,都没敢来打扰你。没想到你还真不闲着。”连嘲讽的话从她嘴里说来都是淡淡的。
“我相亲怎么了?相亲又不代表要结婚。”我拿我妈的话回敬她。
她点头,然后用不以为然的口吻说:“算了。你相亲的事我不管,对我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
这算是给顾家孩子定了性?哀哉。
她靠近我,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挑起我的裙摆——
“你、你要做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吃了一惊!
她眨了眨眼睛,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我看看你伤口啊,你激动什么?”
我脸一红。
她的眼光在验完我伤口之后对上我的眼睛,然后头慢慢靠近我,我盯着她那张无可挑剔的清丽脸庞,越来越近,那种压迫感让我顿感头重脚轻。(总是这么没出息,唉。)
“想我了么?”她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停住,轻轻地说。温暖的气息就拂在我脖颈间,那里瞬时发酥发麻。
我一激灵,马上推开她:“子衿,你别这样。”
子衿被拒绝是鲜有的事,她是如此骄傲的一个人,脸色瞬间就晴转阴。
“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相处,在这之前咱俩还是保持距离吧。”我苦恼地说。
她不以为意:“我可不习惯别人决定我的轨迹,给我下结论。”
“那你要怎样啊?你干嘛这样啊?家是我最后的避风港了,你还来!”这些日子的心乱悲哀一股脑全发泄在当下,我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负面情绪不发泄出来我会崩溃的!
子衿果然也恼了:“黄彤你简直不可理喻!”说完她站起来,顿了顿,随即又叹了口气,我看见哀愁在她眉宇间浓得化不开:“彤,告诉我,你到底纠结着什么?”
我摇摇头:“纠结自己无法解开的结。”
“是你的结,还是我的结?”她耐心地问。
“都不是,是……你和她的结。”
她哑然,然后抬起我的下巴,专注地问:“你还在误会香港发生的事?”
“不是误会!”
“好,不是误会。那么,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
我不作声,坦白道:“你就承认了吧,你还爱着她。”
她眼里泛着光,又有些好笑的表情:“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我不如去找她好了,干嘛总在你这里受气。”
我也不明白啊!转念一想:“也许,你觉得我之所以受伤你也有一部分责任,所以心里不落忍?”
她哑然失笑:“这是你,不是我。我不会因为对别人的同情而委屈自己。”
“那……那就是你还不知道自己爱着秦玫,以为还爱着我。”这句话说得我心酸,喉咙发堵。
她无奈地叹口气,笔直的腰松懈下来,一只手托着腮,这样一来她的嘴就微微翘起来,好看得令我晃神。
我见她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你真好看。”她突然说。
啊?
“尤其是穿粉色。原来怎么没发现你适合穿粉色呢。”眼睛眯起来,笑容娇媚。
我后脊骨直冒冷汗……
“彤。”她拉起我的手:“我觉得我嘴里说一千一万个我爱你,不如去给你买条项链来的实际。我不习惯说爱,但我会爱给你看。你还不明白吗?”
我摇头。心说你可没为我卖过房子。
她的神情又冷淡下来,有些疲惫地说:“可能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我太忙了。忽略了你的感受。”
这时我妈探进来脑袋:“开饭啦!”
我们吃过饭,子衿没多留就要走,我下去送她。
我和她并肩走在小区里,总想张口问问她房子的事,又怕破坏了此刻的温馨和谐。虽然目前还不算冰释前嫌,但她今天的到来让我欢心不少。
我走在她左面,看她的面庞被路灯勾勒而出,轮廓奇美,莹白细腻,宛如玉琢。在这样的夜晚,这人竟有着说不出的温柔韵致,让我不得不沉醉其中。
“发什么呆?”她似笑非笑地问。
“我,看你挺漂亮的。”倒真是实话实说。
“嗯。跟红叶比又如何?”
我汗……
她接着说:“跟粱笑然比呢?”
咦?她怎么知道粱笑然?不用想了,一定是优洛告诉她的!
她见我扭捏着不说话,笑得更耐人寻味了:“你啊,先管好你自己吧。不过,看你每次盯着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