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对策。
优洛哀叹了一声,提醒我道:“你要真去了红叶那,我敢保证子衿会发飙。到时候我就帮不了你了。”
“怎么可能去。”我心也烦了,索性睡觉。
夜凉如水,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子衿这几天会不会跟秦玫发生了什么故事?甚至发现了彼此的情意?想到这里心就止不住的犯酸,肋岔子开始疼。我无语对着天花板,为什么不能让我安安心心的爱个人?
真正失眠了一个晚上,早上朦朦胧胧刚睡着,就被手机铃音吵醒。
“懒虫快起床,我已经在你楼下了。”是红叶。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问:“你怎么不上来?”
“不好停车,我开我爸车过来的。”
“你开车、来干嘛?”不会是来接我的吧?!这也太雷厉风行了!
“来接你啊,傻瓜。快起床啊,收拾收拾下来。”
我脑子一下清醒了!赶忙跳起来去敲优洛的门。优洛支楞着头发,睡眼惺忪开的门。
我一下抓住她:“快帮帮我!红叶在楼下了!”
优洛瞳孔大开:“这么快?”
我俩赶忙梳洗,慌张得撞来撞去,最后坐在沙发上大眼对大眼——“怎么办?”异口同声。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破釜沉舟地说。
时间才是早上七点,小区里雾蒙蒙,还有鸟叫。出来时,身体的温热一下就被湿冷的空气挤走,觉得清凉渗透到骨头里。
优洛推我找到了红叶的车。
我自己爬上车,觉得腿伤每日都在好转。
刚上车我就迫不及待地对红叶说:“红叶,我今天搬回家住。”
红叶认真看着我:“那么不愿意和我同住?”
我没回答她,脸转向窗外。优洛在窗外挥挥手,转身回到楼道口。
她背对着我,冷冷地说:“她对你到底有什么好?”转过头,眼神带着极度的抱怨:“这次受伤,也是因为她吧!”
“这跟她没关系。”我急着辩解。
她再次转过身背对我,脸对向窗外,我看见车镜里,她的泪在缓缓滑落。
我慌了:“红叶……你哭了?”我费劲地移上前,轻轻揽过她,对上一双梨花带雨的面庞。
她隔着靠背抱住我的头,哭得更大声:“我无数次的后悔,后悔当初离开你去美国。”
我轻拍她的后背,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你对她付出那么多,值吗?”她哭着问。
我无奈叹气:“你为我的付出,又值吗?”
她笑了,泪中带笑,笑得凄美柔情:“我们都够傻的,是不是?”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
“好啦,既然你决定了。我送你回家。”她离开我的怀抱,扬起头,故作轻松地说。我看着她的泪痕,心里丝丝缕缕蔓延出愁绪,抵消不掉的愁绪。
“你载我去公司吧。”
她点点头,发动车子。阳光拨开云雾轻洒下来,落在她的长发上,金灿灿耀人眼。
到了大厦门口,红叶说:“我晚上来接你回家。”没等我回答就发动车子开走。
在公司忙了一上午,这期间终于有同事来嘘寒问暖。
“昨天看你那么忙,脸色又不好,不敢打搅你。”助理小王说。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营销部的同事说。我欣然同意,结果等到中午12:30,这些家伙竟然一个也没回来。叫外卖一直占线,平常带饭的今天统一都跑去外面午餐加溜达,偌大的公司只留下我一个人饿着肚皮,趴在桌子上抑郁。
“还没吃饭?我带了饭,要不要吃?”很简单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泪流满面。我抬头一看,门口赫然站立着清新温和的梁笑然,连站姿都和昨天一样。
我怀着感恩的心情接过她的爱心便当,还不忘客气地问:“那你吃什么?”
“我带了两份。”她自然地说。
我很想张口问她为什么带了两份?心里隐约觉得,她似乎是专门带给我的。扒拉着饭菜,我的内心却并不平静:梁笑然,她对我是不是过于殷勤了?
看我吃完饭,她也不多说什么,提着饭盒潇洒而去。快下班的时候,她又带给我一支冰激凌。
“爱吃冰激凌么?”她问。
“还行。”我不明所以地答。
“给你。”她把一支上面有草莓的冰激凌递给我。
她怎么知道我只爱吃草莓冰激凌?我手里拿着冰激凌,望着她平静的面容和自然的态度,难道是我多虑了?
好在腿争气了些,不需要她的帮助也能坐上轮椅。她想推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自己可以。
摇着轮椅,我们来到电梯处。看见旁边竖着块黄色警示牌:电梯维修中。
“走货梯吧。”她建议。
她把我推到楼梯间的货梯处,里面有几个工人在抬箱子。她把我掩护在角落里,等工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