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子衿已经熟练地把我的腿包扎好。
心虚,继而又释怀,反而光明正大的跟红叶发短信。
子衿果然不高兴了,把我手机夺过去:“吃饭。”
“你不吃吗?”看她没有要吃的意思。
她又去收拾行李:“你吃吧,我吃过了。”
从侧面看,她真的跟纸片一样薄,而且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我心里揪疼,滚过去对她说:“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斜头对我说:“彤,我要跟你说件事情,你听了后不要生气好吗?”
“你说啊。”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我今天陪你回去,要再赶回来。许先生儿子反咬一口先把秦玫告了,所以我要作为证人随时准备被传。”
我听了一惊:“怎么会这么快?”
子衿摇摇头:“香港的司法程序和大陆不一样。”
“可最合适的证人不应该是我吗?”其实我这伤能告他个杀人未遂了吧?
子衿看了我一眼,又转脸去收衣服:“不行,你在这里不开心,我又怎么能让你久呆。我跟优洛说了,在你伤没好利落之前先住在她那里,免得你父母操心。”
我无语,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秦玫……如果她需要,我无所谓的。”
“不用你担心,我们有最好的律师。再说对方有过前科,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不需要你去做证。”
“那我不用你送。”虽然我自己走会有些困难,可是不想她们那么辛苦,来回奔波。
结果听见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行。”
她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只好随她去。
最后,我还是满腹心事的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