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回答。其实我心中有数。子衿已在心里把我和秦玫的位置做了高低判断,也所以,她会在关键时刻弃我而去,和秦玫并肩迎接困难。虽然这么想,会让我抓狂,会让我心酸,却是躺着的这三天里,我唯一认定的结论。
也许,连子衿自己也不清楚这一点吧。
我要不要,成全她们?
呵呵。想到此,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子衿这些日子憔悴了不少,她每天来看你,像是来忏悔。你还不原谅她吗?”秦玫语重心长地说。
我笑笑,转移话题:“秦姐,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秦玫走后,子衿带来一捧百合花,插到花瓶里。
插好之后,她随意拨弄百合花的花瓣,对我说:“你想出院?”
“嗯。我想。”我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回到北京养我的心伤。
她的眼睛对上我,眼中颇多无奈:“彤,你像变了一个人,郁郁寡欢,沉默不语。你这样是要逼疯我吗?”
我不说话。这是谁逼疯了谁呢?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带着冰冷的触感。那种缱绻的姿态,密密沿沿,一路烙印在我心口。直到她低下头,亲吻着我的耳际,我才偏过头:“我困了。”
“你到底要怎样?”子衿终于爆发了。
“我要睡觉!”
子衿摔了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