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昏迷了,就在昏迷前的一刹那,她简直永生难忘那个场景,从那手掌缝隙间看到那个俯身的男人,眼中没有丝毫感情,只是拿牙齿咬住那个笔筒,却把利刃在嘴唇之间抿着擦过,还很响亮很恶心的用舌头唾沫舔掉刀刃上残留的血迹,然后一刀就猛然扎向自己的脖子!
惊骇!愤怒!紧张!无助!悲伤!
无数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猛然涌上牟晨菲平时其实不算太复杂的脑海中!
又无法按照女人最习惯的减压方式尖叫出来,所以她立刻就昏过去了!
就好像生命绷得太紧,一下断掉的感觉!
从医学上来说,这种窒息就算能马上急救,只需要几秒钟耽误,很多时候都会因为脑部缺氧变成植物人啥的,但牟晨菲昏迷的那一刹那,却好像如释重负!
也许她的心理上是对自己即将遭受的侮辱用自尽来感到释怀?
还是干脆一了百了的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总之就昏迷了……
可天地良心,对于巴克来说,在没有消毒设备的情况下,口水真是最方便的消毒药品,至于那一刀,当他摁住了这个女孩以后,浅尝即止的扎进咽喉皮层直至气管,刀尖根本没有一般外科手术那样分为切开环状软骨下皮层跟避开血管的气管切开两个步骤,就是迅猛到鲁莽的一刀!
稳准狠的直接找准那个精确到只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最佳部位,正好避开了颈前静脉结扎束,颈筋膜等乱七八糟的麻烦东西,精巧的在气管上扎开一个两厘米不到的口!
其实就跟洗衣机管道那种环节状差不多的气管,给横着切开一道小口,立刻就能看到那薄薄的气管边缘在颤抖,那里是没有肌肉的,只是空气在欢畅而迫不及待的流动,颤动了气管边缘,但只要刀尖离开,这里就又会闭合,虽然空气能冲开,但也很容易堵塞!
所以巴克一手扔了刀,取下嘴里已经叼着的圆筒,特别是一直用舌头跟口水舔的那头,斜着从这个切口朝胸部位置插进去,这下的动作倒是温柔得要命,可惜昏迷的牟晨菲已经感觉不到。
大概进去五六厘米了,巴克才松开自己压在富有弹性胸部的右膝,没有去感受那很多人都想染指的娇嫩山峰,就好像取掉风箱闸阀一样,反弹扩张的胸腔肺部立刻就吸入了大量空气,从那个笔筒的那点空间把大量身体急需的氧气带进去!
姑娘感到如释重负的就恰恰是这个时候!
从下刀到通气,只有短短的四秒钟!
巴克摁住女孩头部的拇指就压在太阳穴旁边的血管上,马上就感觉到脉搏变化,心满意足的松开手,撕下自己贴身汗衫的下摆布条,轻巧快速的在女孩脖子上包扎固定住那个笔筒,调整一下垫在脖子下的工作服,让呼吸更通畅点,才站起身来,打量周围环境。
这就是标准的战地军医作风!
一个啰里啰嗦需要几个护士几个医生,一盘子亮晶晶刀具和无影灯,各种麻醉药品缝合针线,甚至拟定手术计划书的气管切开术,他从找工具准备到最后完成也就十来秒!
因为左手要摁住女孩的脸固定头部,全程单手操作!
每次武装上战场,巴克身上必带三个口鼻通气管,当战斗中肺部、脑部中弹,无论是呼吸系统紊乱还是头部神经系统无法控制呼吸,气管切开术基本上就是救命的第一步常见工作,因为不在战场上先把呼吸保存下来,任何伤情都是狗屁,所以他那判官的名声不就是这样鹊起的么?
手上慢一点,多耽误一点点,这条命就死了……
生死就在他这翻手之间!
一两分钟前,在不到十秒的搏杀中,干净利落的送走四条壮汉的性命,又在现在从死亡线上拉回即将香消玉殒的一条女孩命!
这才是大名鼎鼎的生死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