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娘眼睛四周还有些微肿,那是白天大哭过的痕迹,不过那双凤目威力不减,如此近距离,齐休和她稍作对视,道心就差点失守,微微的眩晕感袭上心头,忙避开对视,粗粗在她完美得近乎无暇的面容上略作打量,终于败下阵来。
“呃……实话实说,我道行不够,看不出来。”
齐休心中乱得很,哪还记得相书上怎说的,连忙放低目光,正好又对上她隐藏在薄薄衣料下的微兀胸部,魏敏娘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身量比齐休还矮些,但不管是穿素袍还是宫装,都很显玲珑体态,没想到这般宽大的道袍,反显出和她气质不相符的别样魅力,齐休真的招架不住,只好将那册相书拿到手中,惺惺作态地看,掩饰自己这个老光棍的萌动春心。
“扑哧……”
魏敏娘看他这样,不禁失笑,听在齐休耳中,更觉窘迫。
“看样子你不如我,那我来帮你看看相如何?”
她似乎完全从白天的悲伤之中走出,竟有些像正在玩乐的小孩子。
“哦……哦……好的。”齐休答道,眼睛不敢乱动,还不忘翻了一页书。
“那你抬起头来……”
魏敏娘语调渐近轻佻,齐休实在是躲不过,只好再次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两人无声对视,齐休这下拼了,【明己心】天赋急速运转,终于沉住了气。反而魏敏娘的脸在他的注视下,以可见的速度飞快蹿红,又从面颊出发,直铺开来,耳根,玉颈,通通红霞一片,然后颜色渐深,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肤之下,血色垂垂欲滴,令人想大咬一口。
“哼,长得一般,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不好也不坏,普通人一个罢了。”
魏敏娘看着齐休定定看着自己,突然没了刚才的窘迫,反倒自家先乱了,先是意外而后恼羞,樱唇微撅,做出小女儿态,佯嗔说道。
“我……我原本就是普通人啊。”
齐休被她这么一说,有些自怨自艾,突然想到了何玉秦斯言这些个妖孽,自己那从未谋面的亲身父母,也不知是不是种不好,怎不赋予自己一副他们那般的容貌。
“光看面相不准,我还要摸骨,你站起身来。”
魏敏娘眼珠子一转,支使着齐休站起身来,看着站在眼前的青袍男子,“就今天罢……”她心里暗暗定下决心,跟着婷婷站起,更凑近了些。
“来吧……”齐休微微低头,示意对方可以开始了,摸骨之术他也懂一些,不外乎头骨手骨,一般从头摸起。
魏敏娘却不伸出手,定定地看着他,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带动胸前山峦微微起伏,落在齐休眼中,愈加动人心魄了。
“你的趋吉避凶诀,容易学吗?”她忽然问道。
“诶?”齐休有些跟不上她思维的跳跃,顿了一下,回道“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如今连入门都没有呢。”
“那何谓吉呢?”
“嗯……好事,善事,喜事,美事,心想事成为吉,助人成事为吉,家安业荣为吉,和合……”
齐休的回答戛然而止,面前的魏敏娘,身上的赤袍已轻轻落地,一片白色晃眼,那动人娇躯,全无遮掩地落在自己眼中,撩人的锁骨下,两道山峰横亘,峰顶微微翘起,各有一点新剥嫣红,齐休目光难以自已的下落,萋萋霾草,将注意力完全从她细腰之下的夸张曲线中夺去,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微红的如雪肌肤表面,生出了一粒粒细小的疙瘩,魏敏娘看着目光在自家羞人之处巡梭的齐休,柔柔地用有些颤抖的语调问道:“今日之吉,你算到了吗?”
“没……没有。”
齐休看着眼前的动人尤物,哪有成婚当日半分清冷柔弱的样子,如火的娇躯散发出阵阵热力,烧得自己口中一阵发干,嗓子微微干咽,发出的‘咕嘟’声,在静谧暧昧的夜里,格外分明。
“看样子命运之事,只要去做,也不一定不能改变呢……”
魏敏娘又笑了,伸出手抚住齐休胸前,稍一用力,**前行,带出道道乳波臀浪,齐休全身发软,被她向后推了十来步,坐倒在自家床上,魏敏娘俯下身去,紧紧贴上齐休僵硬的身体,相隔只有薄薄青衫,那种触感令齐休熏熏迷醉。
“噢……”**不经意间,碰到了对方身体的反应,魏敏娘轻呼一声,凤眼娇嗔地横了齐休一眼,芊芊葱手引着他双手扶在自家的腰间,看对方还是呆呆的样子,羞不过,轻啐一口“呆子,你就等着我服侍你吗?”
“呃……”齐休看着近在咫尺那羞涩明媚的脸庞,双手把握着她腰间丝滑,特别是胸前贴着对方的那两团软肉。终于失去了理智,或者说终于恢复了理智,把自己也剥得干干净净,双手下展,抬起那对精致修长的大腿,将她在腿上摆弄成莲坐的姿势,然后一手攀上那高耸的山峰,不住抚摸,一手朝背后探去,凝神成掌,掌心顺着脊椎,向下探索,直到中指触到臀沟的那瓣深谷,便运转长春功中的一门房内术,引导灵力,往对方身体里渡去。
“呆子!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