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野狗全死了,库仑让人包扎好伤口,疼得缩成一团,向人讲述事经过。李青云成功洗脱了嫌疑,因为从他的表现来看,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该恐惧的也恐惧了,也掏枪了,也开枪了,也逃亡了,也被野狗扑倒,抓烂了衣服,只是运气好,没有被咬伤抓伤。
彼特拖着病体,前去事现场调查,和库仑的叙述基本吻合。他把库仑丢掉的木柴抱了回来,再回去想把野狗尸体带回来当食粮时,却惊恐的现,那些野狗尸体不见了,好像被什么野兽叼走了,现场留下拖动的痕迹。
彼特吓得不轻,举着猎枪就往回跑。一路上还算顺利,把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众人。查理命令大家,不要独自进林子了,干柴有了,点燃之后,就能把湿柴烘干,这样火堆不灭,大家就不用再冒险。
五只野狗剥皮炖肉,够大家吃两天的了。如果不是库仑受伤严重,也算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柯奈尔给库仑打完针,表情凝重的说道:“已经给你打了抗病毒疫苗,只不过你身上的伤口太多,如果伤口炎溃烂,我们带的药剂也救不了你,你求上帝保佑吧。”
“该死的,为什么那些野狗追着我咬,那个黄皮猴子一点屁事也没有?真想不明白。”库仑恨恨的叫嚷道。
库仑的声音很大,缩在自己帐篷里的李青云似乎惊魂未定,没有什么反应。
“库仑。注意你的说话方式,李青云是我们的向导,在陌生的环境,你要学会尊重向导,不然,你会后悔的。”查理提醒道。
“后悔?哈哈,我或许会向上帝后悔,但绝不会是这个黄皮猴子。对了,今天打到的野狗,是我们大家用命换来的。没有他的份。他这个一见到野狗就吓得乱哆嗦的胆小鬼。只会逃跑,没有资格享用战利品。”
库仑一笑,脸上的伤就从纱布溢出殷红的血水,异常可怖。
李青云坐在帐篷中。隔着一层布。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已把他当成了死人。对于死人,没有必要计较太多。
炖了一锅狗肉,只放了盐。别的材料,他们也没有准备,离多远就能闻到一股土腥味,别说吃了,闻一下子,李青云就觉得恶心。
除了库仑,别的人都觉得难以下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而库仑带着仇恨,说野狗撕了他的几块肉,他要吃回来,这条狗有三分之一是他吃的。
只是天还没黑,他就上吐下泄,无论吃什么药,都不见效果。最终柯奈尔又施展微弱的光芒术,笼罩在库仑身上,累得半死,却不见什么效果。
折腾了一夜,到天亮的时候,库仑这个曾经的壮汉,走两步就会打摆子,脸色蜡黄,双眼窝深陷。
这可把队伍中所有的外国人吓坏了,肚子没什么异常的人,也吞了药。查理认为野狗身上有大量的病菌和寄生虫,可能煮得不太熟,毕竟只是架在木柴上的一个不锈钢锅,无法产生高温杀毒的作用。
彼特誓,说肯定煮熟了,如果不熟,大家也嚼不烂呀。不过,他也不敢确认,吞服了大量的药剂,毕竟库仑的惨状就在眼前。
昨天烧的病人基本上全好了,但是队伍里又多了一个上吐下泄的库仑。李青云对此没有表任何看法,就好像一个过客,你不给吃狗肉我就不吃。你们觉得可以走,我就在前面带路,如果不想走,咱就继续扎营,我躲在帐篷里睡觉。
库仑今天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散一股恶臭,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几处伤口,伤口愈合情况非常糟糕,有四五处往外溢出淡黄色的液体,感染的可能性极大。
查理拿出卫星电话,拨了一个号,不知和谁在沟通。回来之后,征询一下柯奈尔的意见,柯奈尔也同意继续上路,绝不返程。因为李青云轻飘飘的在旁边说了一句,现在的河水早就漫人,水流是前天晚上的几倍,安全通过的可能性极低。
库仑咬牙,说可以坚持,因为天空闪过一道太阳的影子,天气有放晴的可能。一瞬间的阳光,给他温暖的错觉,就在吃药和拉肚子的过程中,硬生生跟着队伍,走了一天。
这一天已经到达第二座山峰,往左拐,是一个充满枯草的未知小路,荆棘丛生,虽然积雪已经被大雨冲涮干净,昏暗的阳光也照射不到草底的枯败昏暗。
往左其实就是往东南的方向,这一带之所以荒凉成为禁区,就是老一辈的传说,这一带属于蛇神庙的遗迹位置,大概有两座小山的笼罩区域。
如果能顺利穿过去,应该能到达日照峰的无名道观。
但是李青云从没走过这条路,虽然偶尔能瞅一眼查理的卫星定位地图,他觉得要是迷了路,自己两个月也难以走出这片荒凉的禁区。
查理激动的说着,说离目标已经很近了,翻过这座小山,到前面的山谷,就应该有现。
“哦,好吧,你是队长,一切都听你的。只是在进入这片荒凉的区域之前,大家的状态能坚持吗?”李青云说着,回头瞅一眼库仑,这个家伙瘦了好几圈,脸色苍白得不像正常人类,眼珠子上面呈现不正常的赤红。
“看什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