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咱们不是要采办年货吗,怎么把人家抱到床上去了?”
“老公,哦……门好像……没关……讨厌啦,人家出一身汗,还没洗澡呢……”
杨玉奴已经食髓知味,从最初的生涩和轻微抗拒,到现在的羞涩配合,女人的成长,往往在不经意的摩擦中,迅蜕变,,有时候很简单。
事后李青云抱着媳妇去浴室洗澡,男的强壮,女的柔美,在淋浴下抚触彼此的身体,很容易重燃战火。年轻人血气旺盛,特别是两个习武的人,干柴和烈火太容易燃烧。
等两个换好衣服,一出门才彻底傻眼,天都黑了,还去办什么年货呀。赶紧给母亲陈秀芝打个电话,问她晚饭吃过没有,要是没吃,准备过去蹭饭。
还好,估计是天刚黑,而陈秀芝又在家里炸东西,刚开始做。李青云暗道幸运,拉着杨玉奴就往老宅跑。
到了老宅,毛毛和童童藏在大门口后面,见李青云和杨玉奴走近,突地扔出两个擦炮。
滋滋……砰!
不是太响,不过不经意的在脚下响起,还是会吓住人的。可李青云和杨玉奴是什么人啊,六觉极为灵敏,早就知道他们躲在门后使坏。于是两人个装作被吓了一跳,把两个孩子乐坏了,嘻嘻哈哈的跑回厨房,向陈秀芝描述刚才的战绩。
“小皮猴子。别吓着你舅妈,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我非打烂你的屁股。老头子。把他们口袋里的鞭炮没收了,不到过年不给玩。”陈秀芝罕见的大怒,丢下手中的菜,就要打毛毛的屁股。
童童见机不对,忙撇清关系:“奶奶,我没有擦炮,不是我干的。是毛毛硬塞到我手里的。”
“才没有呢,我的放完了。口袋里没有了。”毛毛死死的捂住口袋,欲盖弥彰。
李承文搞不清老婆为什么突然怒,刚才还夸外孙会玩呢,不过一看老婆的眼色。又指了指肚子,顿时会意。原来是怕儿媳妇怀上孩子,若是被鞭炮惊到胎儿,确实是个大问题。可是,他们才结婚几天啊……
杨玉奴和李青云进了厨房,她笑道:“没事,小擦炮又不响,我们逗孩子们玩呢,吓不住。爸。我来烧锅吧,你先歇会。”
说着,就要夺公公的烧火棍。
“别别别。锅前太脏,你们两个去堂屋里看电视去,弄脏了衣服,还得换洗。我说过年烧煤气就行了,你妈非说地锅做出来的东西好吃。”李承文不让儿媳妇烧锅。
李青云要帮母亲切菜,也被母亲轰出厨房了。
两个孩子趁机溜走。跑到大门外面放鞭炮去了。金币和铜币在厨房门口“呜呜”两声讨吃的,李秀芝扔给它们几块炸**块。它们叼着食物,卧在大门口享用美食。
由于体形长成了,李青云很少再喂它们空间食物,两只猎犬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平时多讨些肉食,补充体力。
不一会姐姐和姐夫也来了,说是把饭店收拾干净了,只等过春节了。年后定在初六开业,最近不做生意,可以放心的玩一玩,四处看一看。
最近姐夫的表现不错,李青云也不会过于排挤他,敲打过之后,也给过他几个甜枣。以前这个城里的女婿,非常看不起乡家的岳父岳母,现在形势翻转,也开始会学会巴结了。
这不,一到旧宅,他姐夫罗建东就开始忙东忙西,擦完桌子擦椅子,擦完椅子又扫地……勤快得让李青云都不好意思闲着了。
姐姐冲李青云努努嘴,意思是说,不用管他,这是他自找的,以前家里人对他太好了,他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现在就得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而杨玉奴笑着和姐姐说私房话,说他教夫有方,以后得向她学学。李青荷忙道,说自家幺弟已经很懂事了,不用怎么教育了。杨玉奴就笑她偏心,李青荷说自己是实话实说,两人不时笑成一团,对这个话题聊得极为有趣。
加上炸的**块、黄鳝、草鱼块、粉肉等东西,一桌子菜很快就凑齐了。不过年底油气太大,大多人都吃不了油腥味重的菜,于是蒜泥黄瓜、盐津醋萝卜片、凉拌蒜苔、麻油三丝等素菜,成为大家主要进攻的目标,真正的热菜反而吃不下去。
自家人喝的酒,肯定是最好的,李青云把小空间里存放最久的一批五粮捎拿了出来,分给大家喝。
李承文平时不怎么喝酒,不过喝儿子提供的好酒,还是很满意的,酒杯子不倒满,根本不说停。
姐夫罗建东嘴馋这种酒,主动给大家倒酒,为的就是给自己倒酒时,把杯子倒得更满些。这种级别的酒,作为青荷居的镇店之宝,他是不敢偷喝的,因为就柜台上一坛子,真要是少了,估计他的日子更加不好过。平时只有表现好时,才能向老婆讨要一杯解馋。
大家在屋里喝酒,院子里都能闻到酒香。所以,平时只喝点啤酒的杨玉奴才跃跃欲试,拿起李青云面前的酒杯说道:“老公,你中午喝过了,晚上不能再喝太多,我替你喝一点吧。”
说着,已经抿了一口,咂巴一下嘴,觉得香,又喝了一大口,颇有为老公挡酒的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