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青云对这个家伙没好感,反正结的仇怨也化不开,回道:“代理合同还在谈,公司还没注册,目前仍是小打小闹,一个农民卖点菜,交什么税?农业税取消几年了,你这个副镇长不知道?”
洪副镇长支吾几声,接不上话,逮住李青云的小尾巴还好说,逮不住不带硬诬蔑的。而且,他还没查明白,李青云和市里的黄副书记有什么关系,不敢往死里得罪。
本村的村长和会计更是惊讶,特别是李春易,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侄孙一下子就成了千万富翁?
“福娃,你说的是真的?你承包的那个小山坡,能够一年赚几千万?”李春易问道。
“四爷爷,我们说的是合同上的代理收入营业额,去掉种子、肥料、人工费、税费,纯利润达不到十分之一,勉强能在咱们青龙镇站住脚吧。”李青云有意夸大了成本,免得让某些人过度眼红。同时也是向孙国忠诉苦,表明他种出来这些绿色蔬菜很辛苦。
“噢,几百万的利润也了不起,要是有这笔钱,我们村的竹楼全部交给你投资也不担心了。好好,这样四爷我就放心了。”说完这句话,李春易的表情明显放松了。
村长李天来也松了一口气,营业额几千万,纯利润几百万,这才合理嘛。格老子的,也不对,凭什么他承包一座小山坡就能一年赚几百万?村子里荒着的山坡多着呢,那该浪费了多少钱?
不理这群人心里的翻天覆地,李青云觉得不能再搀和镇里领导班子的恩怨,和孙国忠一起,说了几句场面话,匆匆离开。
给孙国忠准备一些地里的特产,也算是样品,方便他回去让其他下属给这些产品合理定价。
送走了孙国忠,李青云也带了一些瓜果,装在方便袋里,开车去镇里接爷爷,准备带爷爷去县中医院。
下午病人少,李青云去的时候,里面没有一个人。把袋子里的瓜果蔬菜给奶奶放下之后,就催促爷爷,快点走。
李春秋背上医箱,自嘲道:“多少年没有背着医箱行医了,老了老了,却还要走这一遭。都这把年纪了,还需要神医的名声吗?”
李青云抢过他的医箱,笑道:“爷爷,你就别矫情了!你或许不需要,但我们青龙镇需要一位名医。没有你这个绝世名医,汤山疗养院的离退休高干怎么会来我们青龙镇?我们青龙镇的民众什么时候能过上富裕的生活?”
李春秋一边往外走,一边训斥道:“混小子,我是医生,不是经济学家。我有能力帮全镇的人看病,却没能力和义务帮他们致富。以我这种惫懒性子,如果小汤山疗养院的老头老婆全来找我看病,我还不烦死?你马上给黄书记打电话,病好了就算了,让他别乱宣传,净给我找麻烦。”
李青云上了车,把医箱放在后座,对坐在副驾驶位的老人说道:“爷爷,你应该学学外面医院里专家的先进管理经验了。你要是怕影响练功,可以在门口挂个牌子,一天只看十名病人,看完你就关门,想到哪就到哪。如果有危急病人,你再发扬一下高尚医德,于情于理,都能说得过去。”
“就你鬼点子多。对了,我的玉髓液快用光了,你什么时候再给我送点?”李春秋虽然满腹怨言,但对孙子的要求,还是尽量满足的。因为,他也有所求……
“爷爷,咱能别迷信吗?那叫泉水,不叫玉髓液。别搞得给病人药里加一点,你就心疼得几天睡不着。作为一代神医,该有的心胸和气度必须要具备。”
“你送我一水缸玉髓液,我就做你心中想要我做的神医。不然,咱免谈。最多帮你治好白妮她娘的癌症,我就和你奶奶去省城旅游,到你付婆婆家住几天。”
“……”李青云拿这老头没办法,每天一杯,喝到一百岁,绝对不止一水缸。哪多哪少,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