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会给他答案，闫天飞现在终于知道了，这份收视率表格就是张烨给自己的答案
副台长办公室。
周副台长看着那份收视率表格，久久呆立不语。
栏目组。
徐一鹏沉默了
陈野一脸惊悚
栏目组有那么两分钟，甚至鸦雀无声
央视一套。
江源愣在那里好半天
江乃熊愤怒地将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秘书诚惶诚恐，赶紧拿扫帚收拾地面，顺便也把刚拿过来的那份最新的收视率表格给不动声色地收走了
央视很多人震怒，很多人都心情不太好
一个纪录片
一个没有宣传的纪录片
一个没有明星加盟的纪录片
一个没有广告且耗资仅仅一千万的从来不会有人关注的小众得不能再小众冷门得不能再冷门的纪录片
竟然和一个收视率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会可能
此时，网上有一首诗被人翻了出来。
我的肉早被黑虫子咬烂了
我睡在冷辣的青苔上
索性让烂的越加烂了
只等烂穿了我的核甲
烂破了我的监牢
我的幽闭的灵魂
便穿着豆绿的背心
笑迷迷地要跳出来了
谁也无法想象，张烨之前发布的那一首竟然真的应验了谁也无法想象，张烨真的穿着绿豆背心笑眯眯地跳了出来，带着一部，给了央视一套、给了、给了台里、给了所有人、给了全世界一记响亮的巴掌
这一天，网上全在喊着张烨的名字
这一天，震惊了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