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京城小报的青年记者眨眼道:“警察同志,为什么要带走张烨?” 宋所长很官方道:“他涉嫌故意伤人,现在还在调查中,其他的事就不方便告知了。” 那个小报记者再问,“好多人都说张烨是因为脾气不好,有暴力倾向,才出手那么狠打了人的,这件事属实吗?” 这回,老民警没拦他的话,“还在调查。” 又有一个记者上来道:“张烨老师,请问你的暴力倾向是什么时候有的?小时候?还是成名之后?” 第四个记者问道:“听说你经常耍大牌,也不止一次跟人动手打人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第五个记者连续问,“我是日报的记者,这次打人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故意的?请你给大家和喜欢你的粉丝们一个交代和解释吧” 张烨见状,差点笑出声音,这些记者都问的什么问题?除了京华时报的记者说的中肯外,其他记者哪里是在问问题?分明是在给他张烨扣屎盆子啊,他有暴力倾向?他经常跟人动手?经常耍大牌打人?这简直是连根据都没有的事情,结果被这些记者问出来,好像就是事实一样,给张烨坐实了一个恶人的名 是王水新的人脉? 是王水新用的招数? 哈行啊动这么多人来黑我?你还真是不择手段了啊 还有派出所领导的态度也让张烨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正儿八经问问题的记者,你们给推出去了,不让她说话,一帮明显别人请来造势黑我的记者,你们却一点也不拦着,还用暧昧的态度回应他们,让人以为我张烨真的有这些罪名,只不过没有查清楚,不方便公布罢了? 好 那你们也别怪我张烨了 张烨之所以一点也不担心地跟他们来派出所,一来是他问心无愧,他不理亏,二来,也是因为他有自己反击的招数和杀手锏的在别人看来,张烨现在就是牢笼中的一只小绵羊,只能任人宰割,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他们却似乎都忘了,张烨最大的武器,就是他这张嘴 女民警看不下去了,“你们都说什么呢” 老赵拉了女民警一把,没让她过去,他也看出宋所长的态度,这时候他们想帮张烨也帮不了 但张烨说话了,“让我交代?” 日报的记者道:“请交代一下你打人的目的” 张烨哈哈笑笑,又问道:“让我解释?” 另个小报记者道:“打了人,你难道不应该解释吗?” 张烨很夸张地仰天一笑,然后往前走了一步,一只脚腕子上还挂着的手铐耷拉在地上摩擦了一下,生叮啷啷的沉重声响,张烨看着他们,看着派出所小院子的所有人,张狂地大声道:“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我不需要什么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诗? 众人都愕然惊呆 张烨语气里压着暴怒,“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然后,他目光在前后左右的人群中一一扫了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狠声道:“这就是我——一个**员的自白” 张烨也是缺德到家了 他想着既然你们对我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 这厮竟然把陈然这个革命先烈的这一惊天动地的诗篇拿了出来——《我的“自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