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就去恒盛,让他验证签名。”
“需要我联络其他董事,再开一次董事局会议么?”他依旧试探着问。
我这个代理人,确实聪明至极,什么都替我想好了,不枉我高薪聘请。
我正要答应,但转念一想,改变了主意:不需要将所有董事都请到场,但,务必,黄浩然的岳父与何万成,此二人,一定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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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挂断电话,不多时,胡骞予的人,已经联络上我。
是王书维。
看来我的代理人已经和胡骞予商议好了。胡骞予这才派这特助联络我。
一接起,对方开口:“林小姐,您好。我是胡总特助。”
王书维每一句冠冕堂皇的话,此刻听来,让我觉得无比恶心,“什么事?”
“您的代理人已经联络我们,说您下午会来恒盛,并提议召开临时董事会。”
“是的。”
“胡总已经答应您的请求,我来电,核对一下董事会的时间。下午2点,董事会开始,但胡总的意思是,您提前半小时到,验证签名。”
“好。”
“那好,我挂了,再见。”
“Mike!”我犹豫了片刻,这么叫他。
王书维没有挂断。
也许是有些吃惊,他也没有说话。
“你不怕我一不小心说漏嘴,你的身份让胡骞予知道,他让你滚回美利坚?”
我语气恶劣,王书维却在电话那头,笑了笑:“你不会。”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冷言冷语。
王书维的声音顷刻间又疏远了几分:“你欠我的。”
“可你也欠我。”我不服气。
沉默良久,王书维历来隐藏的深,教人看不清一星半点情绪,可此刻,我却听见,听筒那头,他略带愤怒的呼吸声。
“亏欠”这个话题,始终是他的死穴。
“你欠我一条命,我,却只欠你一次背叛。你一直很知道,等价交换的道理,不是么?”
王书维此刻已恢复平常语气。
我“啪”一声挂断电话,心里愤愤:王书维,要不是你待在恒盛对我有利,我绝不会让你在我面前嚣张过一秒钟!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没那么气愤了:王书维卖过我一次,如果他同样方法,再卖胡骞予一次,那么,我倒是应该感激他。
利用,亦或是被利用,我必须以平静心态应对,才玩的出一副好牌。
收拾了心情,梳洗打扮,精致妆容,掩盖病态模样。
我出现在恒盛大楼的时候,依旧是那个光鲜亮丽林为零。
王书维是总裁特助,我和秘书上到总裁室时,特助亲自来接。
“胡总已在会客室久等。”
“谢谢。”
公事公办,客套话,还是要说全的。
我和王书维,不再是半小时前、在电话两头争锋相对的模样,而是,客客气气的对话。
王书维领着我和助理朝会客室走。
到门口,门开,我进去,助理却被王书维拦在门外。
我拧眉看他,他光明正大回视:“胡总只想见您一人。”
透过半开启的大门,我看见我的代理人也在会客室里:有代理人在,我也不算和胡骞予单独见面。
我示意助理在外面等候,自行进门。
胡骞予安然坐在那里,一直看着门边,看着我进去。
所谓笔迹鉴定,我看也不过是个幌子,胡骞予这么做,不过是要逼我出面。
我看了眼胡骞予身旁的律师,说:“我人都到了,我看,这鉴定笔记,可以免了吧?”
律师闻言,迅速看了胡骞予一眼,胡骞予蔚为颔首,律师已自行朝门边走去。
开关门的声音随即传来,胡骞予又瞥向坐在我身旁的代理人:“麻烦你也出去一下。”
代理人听胡骞予这么不客气地下逐客令,面上不悦,但还是询问地看我,等我命令。
我扯扯嘴角,算是笑:“胡总有私人话题要和我谈?不是谈公事?”
他也笑,笑容比我还假,“你会猜不到,我找你来,目的是什么?”
我极轻地“哼”一声,轻轻转动了椅子,正面转向胡骞予,看着他,对代理人说:“西姆先生,请你暂时出去一下。”
此处空间,很快,只剩我和胡骞予二人。
沉默片刻,我喝一口桌上现成的咖啡,等着他先开口。有时,沉默是种较量,谁先开口,谁就落入下风。
最终,胡骞予先开口:“张怀年的案子,是你干的?”
我放下咖啡杯,笑容加深。他找我来,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扬眉睨他:“没错。”
他看着我,愣了愣。
随后,他起身,绕过会议桌,朝我走来。
到了我面前,躬身,靠近,一手撑在桌上,将我困于他和办公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