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替他把把关,比如说在交朋友上。”
尤佳抽了抽嘴角,心说您老人家认识的柏泽跟我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吧。
她认识柏大公子那么久,其人固然是毒舌刻薄了一点,但也绝对跟胡闹两个字搭不上边吧,恰恰相反,尤佳觉得他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计划,虽然先前在游戏投资这方面屡屡受挫,但有时候结果并不能代表一切。
她尤佳有点琢磨不透柏振东这么说的意思,到底是希望她知难而退,还是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尤佳:“伯父,恕我直言,柏泽的年纪比我还要大呢,如果他连自己交了什么朋友都不会辨别的话,以后就更加不可能对您的事业有所帮助了。”
柏振东:“子女再大,在父母心目中,他们都还是小孩,当然,如果从小父母离异的人,感受不到太多亲情的人,可能对这方面就不是很能体会了。”
他见尤佳笑容一僵,满意地鸣金收兵:“你们进去看看柏泽吧,别聊太久了,他还需要休息。”
两拨人侧身而过的时候,柏三小姐回头朝她一笑,虽然碍于老爹在场她不好说什么,但仍旧找机会向尤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这让尤佳心中一暖,也回以点头致意。
等柏振东走远,王越安慰道:“万事开头难,你跟柏泽的事情要慢慢来,坚持就是胜利,最好是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伯父就算再不喜欢也只能承认既定现实了,其实照我说,你们应该去找高人问问,看看今年是不是冲撞了什么,要不也买个红裤衩穿穿,这样才能辟邪。”
尤佳本来还挺感动的,结果越听越无语:“你的意思是柏泽他爸是邪物?”
王越:“……”好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再看尤佳,已经走到病房前,推门进去了。
从刚才柏泽父亲的表现来看,尤佳已经猜到柏泽就算出什么意外,应该也没有大碍,饶是有这种心理准备,当她走进去的时候,仍然愣住了。
柏大公子正坐在高级病房里的沙发上看着报纸,连病号服都没穿,全身上下哪里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他抬头看见尤佳走进来,脸上露出意外的笑容:“你来了。”
还没等柏泽起身迎接,后面的王越也跟着进来了,他一看到柏泽,也愣了:“你不是出意外了吗?”
柏泽奇怪:“出什么意外,我就是在片场帮忙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弄脱臼了啊,接回去就没事了!”
尤佳:“……”
王越:“……”
柏泽:“你们怎么了?”
王越怒道:“你助理打电话给尤佳,说你出了意外,又不说什么事,害我们心急火燎跑过来,结果就这么点屁事呢!你那个助理是什么专业素质啊,可以炒了他了!”
柏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轻咳一声道:“其实他也是担心我,关心则乱,可以理解。”
王越狐疑:“你竟然会帮他说话,这不像是你的为人啊!”
柏泽义正言辞:“什么叫不像我的为人,难道我为人就那么刻薄吗,那个助理跟了我也有几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想想要让他失业也不太忍心,佳佳快坐吧,好了王少,我没事了,有慰问金的话可以留下,没有的话可以走了。”
王越:“……”
他是真想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啊!
什么叫见色忘义,眼前活生生就是!
还是尤佳白了柏泽一眼:“王大老板听说你出事了,立马就跟我跑过来,他对你如此情深意重,你却这样对待他?”
王越蛋疼道:“别,别用情深意重这种词,我听了**皮疙瘩掉一地!”
柏泽摊手:“我只是觉得他太忙了,让他留下来实在不好,飞龙那么多人还等着他养活,我的分红和你的奖金也要靠他呢,你说是不是啊,王少?”
王越不是没有看见柏泽对他打的眼色,面对此情此景,他只能说:等我也去正儿八经找个女朋友,然后专门到你俩面前去秀恩爱,羡慕不死你们!
“是是是,你没事就行,那我先走了!”王越摆摆手,转头走出病房。
尤佳想叫住他,却被柏泽阻止了:“放心吧,他不会马上赶回去的,肯定要回王家那边转一圈,我跟他是连生意都可以合作的朋友,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只能当电灯泡,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翻脸的。”
事实是,柏大公子手臂脱臼之后,灵机一动发现可以以这个为借口把一个多星期没见面的尤佳召唤过来,顺便一亲芳泽,一解相思,所以他就让助理去向尤佳透露自己受伤的消息。当然,不能说得太严重,但也不能照实说,否则尤佳就算会过来,柏泽也体验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偶尔也被对方紧张一下的情趣了。
这可难为助理了,助理不想说谎,万一以后被拆穿,人家小情侣吵吵架就和好,自己这个替老板背黑锅的肯定要被推出去当挡箭牌,可他又不能不照着自己老板的意思去做,想来想去,助理终于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所以之前尤佳才会接到那个让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