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回自己房间里,提起床上的包就往外走。
杜仲见状,怎一个急字了得?
当即就赶忙说道:“吃完早饭再走吧?”
“还吃什么,气都气饱了。”
古慕儿不满的哼了一句,然后直接气哼哼的摔门而出。
“啪!”
听着那被摔得震响的门声,杜仲迷茫了。
脸上,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这种情况,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另一边。
出了门,古慕儿憋着一口气,直接走出住房的楼栋,走在小区里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转头朝身后看了一眼。
见一个人影都没有,当即就猛的一跺脚。
然后,更是一步三回头。
一直走出小区,也没见到杜仲。
这让她心中怒火更甚。
“这个死呆子,竟然不追出来跟我道歉!”
古慕儿暗骂一声。
火气噌噌噌的就升了起来。
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当即,便是气呼呼的跺了好几脚,怒火冲冲的朝医院走去。
家里。
“这到底是怎么了?”
古慕儿离开良久后,杜仲依旧没想通,最终只得一脸茫然的呢喃着问了一声。
随后,又自顾的叹着气,摇了摇头。
独自吃过早饭后。
杜仲立刻赶去花园。
他这次回来,还没跟二位师父打过招呼。
再者,木老心里一直拘泥于杜仲把他看得没有秦老重要,所以杜仲这次打算首先去看看木老,也顺便把在神秘部队里碰上的事,给木老说一下。
“唰唰……”
很快的,杜仲就来到了木老打拳的地方,站在一旁,仔细的感受着木老的拳风。
等木老一整套拳打下来,才迈步走上前去。
“师父。”
走到木老身前,杜仲立刻鞠躬行礼。
“回来了?”
木老微笑着点点头。
“恩,昨天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见秦老,就先忙着来给您行礼了。”
杜仲笑道。
“这还差不多。”
木老哈哈一笑,张口道:“说吧,连老秦都不要的跑来找我,遇上什么事了?”
杜仲嘿嘿一笑。
扶木老的花园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以后,才张口把在神秘部队里,给徐鸿儒的师傅治病的事情,给木老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恩?”
听完杜仲的诉说,木老面色一变,张口道:“没想到啊,这老小子得了这么大的病也没告诉我们一声,幸好我徒弟厉害,要不然那老小子可真要麻烦了。”
说罢,一脸满意的望向杜仲。
杜仲谦虚的一笑。
“师父,还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
杜仲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迟疑的张口道。
“有什么就问。”
与杜仲相比,秦老显得极为的洒脱。
“我在神秘部队的老者那里,见到过一个眼字的令牌,听他说那个令牌的持有者,跟您有大仇?”
杜仲张口问道。
“恩?”
木老浑身一震,面色大变。
“其实,在见到那个眼字令牌之前,我在漠北治疗瘟疫的时候,也见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令牌,那个令牌上刻的是“身”字。”
说话间,杜仲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令牌来。
见到杜仲拿出来的令牌,木老眼眸一缩。
“你从那里得到的?”
木老急忙问道。
“在漠北,一个制造瘟疫的家伙手里抢来的。”
杜仲回道。
“人呢?”
木老追问。
“被我杀了。”
杜仲如实回答。
“什么?”
闻言,木老很是震惊。
他没想到,杜仲居然能杀了对方,还将对方的令牌都给抢了过来。
“令牌给我!”
木老一伸手,就直接从杜仲手里把令牌夺了过去,自行收了起来。
旋即,才解释道:“这个令牌,留在你那里,不是什么好事。”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压抑和神秘?”
杜仲一脸惊疑的张口问了起来。
“恩……”
木老沉吟了一会儿,望着杜仲神色凝重的说道,“等你什么时候到了心化期,我就告诉你,现在的你还是太弱了,不能参与进来。”
“进来也是炮灰!”
杜仲了然的点点头。
他不是傻子,不会认为自己杀了一个对方的人,就狂妄自大的以为自己无敌了,有本事了。
要知道,那些人可是木老这等高手的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