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了,正好赶上我们大人犯毛病了,哈哈……。”
左丰奄奄一息的大声呻吟着,头很快肿得象猪头一样。他两眼恶毒地望着李弘,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弘站在远处,怒气冲天地吼着。赵云死死抱住他的腰,玉石拽着他的衣服,生怕他又冲了过去。
“给我滚,立即滚。”
田重大笑起来,拽着左丰的衣领,把他往堂外拖去。
左丰浑身疼痛就象散了架子似的,任由田重把他脱了出去。左丰咬牙切齿地指着李弘吼道:“你会死得很惨的。”
李弘更是冲着他狂吼道:“你要是能走出赵国,我就不叫豹子。”
左丰带着一帮随从侍卫狼狈不堪地逃出城。早就等在城外的小懒带着一千轻骑悄悄地散在左丰车队的四周,严密监视动静。
时间不久,燕无畏,弧鼎,弃沉带着两百黑豹义从冲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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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高览带着几个随从,飞一般冲进辕门。
文丑迎上来,大声笑道:“俊乂,正清,两位来得好快啊。”
张郃飞身下马,奇怪地问道:“子俊,你不是在襄国城吗?怎么跟随大人一起北上了?大人同意的?”
文丑不理他,跑到高览身边关心地问道:“正清,身体痊愈了吗?骑马没有问题?”
高览感激地冲他躬躬手道:“多谢子俊挂念,都好了。”
两人过去都是冀州牧郭典的手下,冀州军主力被黄巾军全歼之后,就剩下这两个军官和几十个士兵。虽然过去他们都不认识,但因为这种特殊的经历,使得两人之间的友情非常深厚,那是一种生死相依的战友之情。
张郃拍拍文丑道:“子俊,问你呢?是不是虎头嫌你在旁边碍手碍脚的。”
“你这叫什么话?”文丑笑道,“没有我们,大人能一次赏给他两个小夫人?他做梦去吧。”
高览听张郃说过颜良的事,所以也笑着打趣道:“你们两个那天的话说得不堪入耳,子善兄和他的两个小夫人一定有意见,所以子俊一定是在襄国待不下去了。”
“怎么可能?虎头的两个小夫人看到我客气的不得了,一前一后,叔叔长,叔叔短地叫着……”文丑摇头晃脑,美滋滋地说道,“我在襄国天天都有好酒好菜吃。”
张郃和高览羡慕地望着文丑。
“那你怎么舍得离开?”张郃问道。
“大人带着部队要打真定城了。我对大人说我也要参加,要为孤鸿岭死去的几万兄弟报仇。”文丑解释道,“所以我就来了。”
“俊乂,正清……”李弘走出大帐,大声喊道,“正清的伤好了吗?”
两人慌忙上前大礼参拜,齐声说道:“参见中郎将大人……”
“回大人,我可以骑马了。”
“正清的伤已经基本痊愈,只要再注意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张郃笑着说道。
李弘点点头,笑道:“那就好。如果正清的伤不能痊愈,就不能和我们一起去西凉了。”
“西凉……”张郃和高览惊叫道,“大人,你说我们要去西凉……”
“是的……”李弘亲昵地拍拍高览道:“最近少骑马,知道吗?四月,我们就要开赴西凉战场,要走几千里路,所以现在你要注意休养。”
“是。”高览激动地说道,“誓死跟随大人征战天下。”
“本来以为冀州战事结束之后,我和诸位就要分道扬镳了,没想到……”李弘苦笑道,“跟着我,你们要吃苦了,要吃大苦了……”
“在大人麾下效力,乃是我们的荣幸,吃苦怕什么。不就是到西凉嘛,又不是远征西域?”张郃笑道。
“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存高远,立志为国,这点苦算什么。”高览也大声说道。
“朝廷征调大人到西凉,正是我辈建功立业,扬名天下的绝佳时机,大人何来吃苦之说?这等机遇别人想求都求不到。”文丑慷慨激昂的高声叫道。
李弘指着他笑道:“看你英俊文雅的一个人,怎么浑身都是杀气,是不是和虎头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受了他的影响。”
“大人身上的杀气犹胜虎头,估计我是受你的影响。”文丑赶忙回道。
几人大笑起来。
李弘轻轻打了文丑一拳,对他们说道:“都进大帐吧,子龙把晚饭都准备了。”
文丑叫道:“算了吧,那也叫晚饭?一个大饼外加一碗米汤,那也叫晚饭。我在襄国城的时候,天天晚上都是六七个小菜,虎头的小夫人那个手艺……”
话还没有说完,李弘一脚就踢了过去,“你嘴都吃油了。虎头欠你的帐还了?”
文丑嬉皮笑脸地闪身躲过,连连摇手道:“大人莫动脚,莫动脚,你那脚威力太大。咦,大人,你怎么知道虎头没还钱?”
“他晚上都吃得那么奢侈,可想其他两餐了,他那点俸禄肯定不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