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年轻的时候。当过了这么年轻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有力气死活跟着他了。”楚沁北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就是这个意思。其实,陆然真的挺不错的。”帮好友拉票的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陆然的确很好。”话音刚落,车停了下来。
她望向车窗外,已经到了军院。她拿起包包,向乔臣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乔臣直到看到她的背影消失了之后,才驱车离开。他答应过陆然,一定要送佛送到西的。只有安安全全看她进了房子,这才好回去交差。
对于楚沁北,他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早有耳闻,当然是从陆然和陆然周边的人的口中听见了这个名字。周边的人大多都是说“楚沁北如何缠着陆然不放”,也有说是“楚沁北就是陆然的跟屁虫”,这一类的话。当时他对这个出现频率极其高的人物,还专门问过陆然。
陆然当时说:“不过是自小长大妹妹一样的人。”他也没有继续八卦下去。
只是再到后来,有天下午,他跑到自己寝室里,突地说了一句,“她有男朋友了。”那天美国也是如今夜一样的蒙蒙细雨,他看见丢下这句话的人转身就冲到雨中,立即想起了一句晏几道的一句词,“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当时,好几个学生都跑去拉他。可是他既不愿意上来,也不愿意接受暗恋他的姑娘们撑起的伞。这场雨之后,陆然就生病了,连续发烧,还高烧不退。硬是生生的输了好几天的液,才慢慢好转。
在发烧的时候,他经常念的就是小北这个名字。虽然念的不清楚,但是拉长了耳朵,还是能听的真切。等到病好,他许久也都不在听见小北这个名字,也没有听见他抱怨楚沁北天天打国际长途的事情。
直到那日聚会,醉酒的陆然才告诉了乔臣,当他意识到失去小北的时候他才知道他早已经爱上了这个小女生。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不敢与那纯真的眼神对视。所以,爱情就像蛀牙。也许它在那里一直没有痛过,你就放任自己继续吃甜的东西,可是,迟早有一天,它会痛,痛的让你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