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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升怔怔地仰望着这块悠黑而巨大的石碑,脑海中历代“先祖”的画面翻滚不息,一幕幕就像是刻在脑海中的一般清晰!
最后一幕中,那个白衣袂袂的长者,大概就是古书的前辈吧,当他最后一眼看向自己的时候,楚云升有一种感觉,前辈似乎现了自己跨越时空而来意识。
那一声长长的叹息,前辈想表示什么吗?
可惜画面随即转换到浩瀚无边的宇宙,并瞬间结束了他的“时空追溯之旅”。
整个过程,楚云升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无法说话,无法干扰,而且石碑也不再给第二次机会,任凭他如何继续触石碑,都无济于事。
楚云升久久地不能从这种奇妙的“追溯”中恢复过来,任是谁在现实的世界中几乎毫无停顿的时间里,经历整整五千年先祖漫长地足迹,都无法立刻平静下来。
孙教授并没有向他提起过触石碑会有什么异状,说明在他之前并没有人有过他这种遭遇,起码孙教授没有。
楚云升从来不自认为自己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之所以会生这样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一定和古书的前辈有着莫大的关系。
前辈一定会在古书上记载着一些殊丝马迹,以前辈的能力,竟到了最后也重伤不治,其中必定隐藏着巨大的辛秘!
乘着这段时间,虫子一直不曾来袭击人类,自己也应该以最大的力投入到古书字符的破译之中了!
到底五千年前生了什么事情?前辈又现了什么?
也许一切的秘密都会在古书之中吧。
楚云升急切的心思,如火一般的燃烧起来,匆匆便要赶回写字夫楼。
“哗 哗 哗 ”。
一阵阵尖锐到几乎要刺穿耳膜的声音,从石碑上扩散开来,高频地震荡着金陵城地一切!
那声音,就如调错了频道的广播。令人心尖毛、难受、喧噪。
所有的人,包括楚云升,都抱着脑袋。堵着耳朵,试图屏蔽它。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仿佛它本就不是通过耳朵来感知的一样。
哄通!
一名普通的士兵承受不住它的震荡、尖锐,抱着脑袋,痛苦地跪在地上。
他这一跪,有如多米骨诺牌一般。越来越多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痛苦不堪地纷纷跪到!
尚未来得及离开的楚云升,仅仅坚持了不到数秒,几乎刺穿脑膜的声音,便让他脑袋炸裂裂地剧痛。像是马上就要爆开一般!竟有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和其他一样,痛苦跪在地上,蜷缩起身体,紧紧地咬住牙关。
刺耳的音波,一阵阵地扩散着,以石碑为中央位置,如同水波一样荡开,全城的人类,不论男女老少,不论普通和黑武,无一不抱头跪地!
“哗”声还在继续。视高楼大厦为无物,毫不费力地穿透它们,跨过长江,跨过防线,向虫子的阵地席卷而去,
鼓一 嘭!
一座座最靠近金陵城,人类想尽各种办法都无可奈何的巨坟,在石碑的喧澡的“哗”声下,膨胀而起,直至撑破爆裂! 虫子惊恐地朝着更远地后方,拼命地逃窜,仿佛听到了催命符一样!
“哗。声持续了近十分钟,楚云升却感觉比刚才经历的五千年“追溯”时间还要漫长无比。
世界又重新安静了一下,接着,呕吐声,却又此起彼伏,布满了整个金陵城。
楚云升前不久在写字大楼吃的那点东西,一个不拉地吐在地上,他虚弱地偏过头,难以理解地望着石碑。
此时,石碑晃动了一下,它的正上方,遥远地天空中,气流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在漩涡的中间,破开一个大洞。一束久违的阳光,垂直落下,照在悠黑的石碑上,神圣而肃穆。
石碑抖落底部的泥土和束缚。度缓慢,却无可抵挡地向漩涡中心上升,逐渐飞离地面。
它越升越高,越离越远,直到天穹的顶端!
无数的人类仰望着这一幕惊心动魄的奇迹。几乎忘记了刚才的痛苦和呕吐。
石碑始终以恒定不变地度,钻入漩涡的中心,消失在人类的视线之中,那一束令人渴望的阳光,随着石碑的消失,逐渐变收缩回苍穹之上,黑暗重新接管了这个世界。
楚云升和孙教授等人,面面相觑。这块石碑显然不是他们现在所能够理解的范畴,就像蚂蚁无法理解天空上的飞机一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从地上爬起来的方教授,猛然地抓住孙教授的胳膊,放声吼道:“老孙。我知道!我们全错了!全都错了!我知道了!原来应该这样的!
方教授巅峰若狂,丝毫不顾自己一个稳重学者的形象,兴奋地如同一个得到冰糖葫芦串的孩童。
“老方,你没事吧!?。孙教授异常担心地问道,事实上他的脑袋此时也在炸裂裂地疼痛,没准老方被刺激到了神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