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坐坐吧。”我对她会心的一笑,然后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座位。
“你怎么了,热得流泪了?”我嬉笑着大声的问,这迪厅里的声音可真大,我们坐在离音响很远的地方,还是很难听到对方的声音。
“嗨——!”她对着一个走过的中年男人微笑着摆了摆手,那个男人停下来对她笑了笑,然后嫉妒的看了我一眼,走开了。我却被他那一脸的色欲恶心到了,同是男人,他脸上的表情我很清楚代表的是什么。
“你刚才怎么了?”我又大声的问她。
“哈喽,小岗哥,怎么没带嫂子来啊?”对面来了一个满脸寒气的年轻小伙子,她跟他热情的打着招呼。
那个人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走到我身边,然后一把把我搂了过去,“兄弟,这是我妹,你可要好好对她,不然我小岗不放过你!”声音虽小,但是那种寒的入骨的语气让我不敢不竖起耳朵听清楚每一个字。
“你能不能听我说……”那个小岗哥刚走,她又跟从舞池里出来休息的一帮女孩子打招呼,我彻底服了,好人做到底的想法现在已经变成了尽快逃离这里的冲动。我刚要站起来,她却拉住了我的手,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总要招呼一下啊。”我不得已只好坐下,但是心里面已经把她限定为一个社会上的小太妹了。
“呵呵,我头一次来。”我有些尴尬的笑着,看着不远处正看向这里一脸色欲的中年男人,满脸寒气的年轻小伙子,还有那些打扮妖冶,却没有一点安全稳重感觉的女孩子,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打小我就没有进过这样的场子,没见过这么多的“危险人物”在一起出现,一时间有些畏首畏尾。
“看得出来,你蹦迪那——么滥!”她故意拖长了腔来笑话我的舞技,不过这倒是真的,我就是不会蹦迪啊。虽然被人嘲笑了,但我还是发现了她的好处——虽然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笑起来却特别的有味道,笑靥如花,的确不错,女人的漂亮是存在于每一个片刻的,所以有人说这世界上没有丑女人。
29、
“你,经常来?”我试探的问道。
“经常啊,你是工大的新生吧?”她一耸肩,皱着眉头,很顽皮的回答着。
“是啊,这你也看得出来?”我觉得很郁闷,这两天频频被人看出我是新生这个事实,可是我脑袋上又没写着“新生”二字,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当然知道啦,等你到了大二以后你会很自然分辨出谁是新生,谁是老生了。”她看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又笑了,但是我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淡淡的忧伤。
“那么你也是大学里的?”我知道这句话说得很没有礼貌,但是已经冲口说出,要知道,“大学里的”和“大学生”有着很大的差别的。她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也许是被人这样问习惯了吧,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走了,跳舞去!”音乐换成了“阿拉伯之夜”,她兴奋得跳起来,拉着我又冲进了舞池,不知道是她跳得太投入,还是我刻意的躲避她,一分钟不到,我就失去了她的踪影。这时候我才记起连她的名字都没有问,相逢不相问,过去了就算了,当是一场梦好了。
“哇靠,晓林你行啊,走到哪里勾引到哪里!”老二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膀,用很佩服的语气对我说,“什么时候帮帮我,也勾引一个!”
“呵呵……呵——”我苦笑着,跟他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那一夜,我把所有会唱的歌唱了一遍,第二天凌晨五点半,老大的一曲《忘情水》(修改版)宣布了宴会结束。
“……
啊……
给我一杯壮阳水
换我一夜不下垂
再给我一个女人让我尽情蹂躏(唱到这句时被所有女生集体暴扁)
付出的钱收不回
……”
放纵的代价就是第二天一整天睡的不踏实,到了夜里却两眼放光睡不着。睡不着干什么,睡不着就开“卧谈会”,于是4-19宿舍第N(向美女发誓:N>60)次卧谈会开始,下面由我们宿舍老大首先发言:“弟兄们,怎么样,夜生活过得怎么样,要不要每个月来一次?”
“那不就成了‘月经’了吗?”老八扯着嗓子喊道,于是大家爆笑起来。
“我——靠——!”老大拍着床骂道,他被老八这“经典”的用词“打动”了。
“我举报,晓林昨天又勾引了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老七果然是个当官的料,打小报告这样的事情他做得最多,他尤其喜欢在别人的面前打这种小报告,当面打你脸,看你难受不难受。
“我知道,晓林你可要小心啊,那个女人是机械大三的,外号叫小妖,已经有很多人为了她打架了。”老大果然是老大,信息就是灵通,我估计学校里的美女资料他那里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