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丑比问。
“哈?”
“你回来之后就显得很不爽啊,那个家伙带你干什么去了?”
“去见风影了。”
“风影,”丑比若有所思地重复,“是什么事?”
说起来都是这家伙惹的祸啊,“还不就是因为你啊,风影故意把我跟我爱罗弄到一起,他想借我,啊不,是借你杀了我爱罗。”
“哼,他还真是打错算盘了,我自己都差点被没命。”丑比停下来望着我,“不过,这个孩子是有股不好的力量,我觉得有点熟悉。”
“他是守鹤的人柱力,被风影弄进去的。”
“哦,原来如此,”丑比作恍然大悟状,“难怪我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一尾。你放心,你的查克拉遁就算是一尾也伤不了你。”
比起听到一尾伤不了我这样的好消息,我现在比较好奇丑比知道尾兽的事。
我蹲下身看着丑比,“你知道一尾守鹤?”
“恩,我的存在、羽幻家还有一木家的存在就是为了制衡尾兽。”丑比叹了口气,“毕竟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战争,也有忍者想利用尾兽发起战争。”
“可是现在的你……根本做不到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明明就没有那个力量,却还招惹那么多麻烦。
丑比叹口气,“那是因为一来你占用了绝大部分查克拉,二来……”丑比欲言又止。
“二来什么?”
“二来……我不完整。”
“不完整?什么意思?”
“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丑比往前走。
这是在故意吊我胃口吧?
我和丑比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抖掉身上的沙子,下次出门一定要戴口罩,长期这么下去真担心我会得肺结石。
大白天的,屋子里安静的让人觉得冷冰冰的,眼睛所见之处,除了简单的家具,连本应该在屋里活动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房子,哪像家啊,根本就是监狱。困住一个人,然后把人逼疯。
但是在我看来是如此,在那个人看来或许不是这样——这里是他仅有的美好回忆的地方,仅仅是不会让他再受伤的地方。
“既然那么怜悯他,干嘛不像对佐助一样对他。”
丑比那听似随意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让我一怔。
回过神,我俯视着在舔爪子的丑比,“你怎么知道我怜悯我爱罗啊?”
“全都摆在脸上,不是瞎子都知道。”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么?”
“你看见他的时候就不明显。”
“为什么?”
“因为脸上全是害怕。”
丑比的话里充满了讽刺跟嘲笑,不过也许不能否认这是事实。
我之所以现在还对我爱罗有怜悯之心,那是因为我把这种心情从原来的世界带过来。是我作为旁观者,没切身体会到这种杀气时产生的。现在不同了,我就在他身边,换了任何一个像我这种小半辈子都活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之下的人都会害怕吧。
“他跟佐助不一样,”我自言自语,“至少现在觉得不一样。”
我敢扑倒佐助,但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扑倒我爱罗!
“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很不幸,人人都怕他。”丑比说着就上楼了。
怕他不是错,但是骂他就该死了。看着丑比那扭起来不怎么有爱的屁屁,我心说。
刚回来手鞠就送午饭来了,她把篮子递给我就走了。结果她把她的餐具塞给我了,手鞠你还真会捡便宜。
走到我爱罗房前,看到门没关,我探头看了看,他低着头坐在床上。跟他爸的yīn险恶毒比起来,他倒显得没那么可怕。
“我爱罗,我回来了。”我端着我那份午餐站在他门口。
有人跟他说‘我回来了’,他会不会感觉到像家呢。他并没有回应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早就想到会是这样。
“手鞠刚刚送了午餐过来,你快去吃吧。”
恩,不理我拉倒,反正我是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
回到房里,我跟丑比很快解决完午餐,继续刚才的话题。
丑比说它从存在于一木家开始,两家的先祖就为了防止后代心怀不轨,于是将它的力量分成了两份,分别交予羽幻和一木两家继承。这也就能解释道聿为什么有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卷轴了。
之后为了这个秘密不让外人知道,最大程度的保全它的力量,羽幻家的先祖便谎称魂兽是属于他们的。羽幻家的先祖是伟大了,但是却苦了我。
“并且羽幻家与一木家世代通婚,相互守住这个秘密……”
“通婚?”我似乎只关心这个词,“意思是……我跟道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