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在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
美琴一看到我一副跟刚从海地回来的德性,又吃惊又担心地问。
“呵呵,没什么啦阿姨,小秋在学校里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东西”,我说着把那簇花拿到美琴眼前晃晃,“小秋想要,可是那地方有点危险,所以就受了点伤。”
“佐助,是这样的么?”美琴半信半疑地问站在一边的佐助。
听美琴问佐助,咱的心紧了。老实说,咱没跟佐助对过口供呢。刚才一起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一直沉默,我也什么都没跟他说。他现在要‘哼’一声,咱还可以自说自话糊弄过去。他要不给面子的来一句‘不是’,那我就玩儿完了。
于是,我盯着佐助,心里祈祷他帮我一次。
“是。”
啊,听了这个字,我真是松口气了。佐助,我爱你!话说佐助撒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很镇定啊!啧啧,丫要不是有前科那就是天才!
“佐助,你怎么能让小秋做危险的事?以后要多照顾小秋,知道么?”美琴不高兴地说。
佐助点了点头就自己上楼了,美琴也让我回房间把自己收拾干净。话说真对不住人佐助,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愣是帮着外人骗了自己妈妈不说,还被教育几句。这都赶上窦娥了他!
“佐助,你中午怎么没吃饭?便当动都没动,是不是生病了?”
刚把花放到房间里,美琴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
“没有,只是不觉得饿。”佐助在房间里回答。
佐助没吃午餐,整整饿了半天?是,因为我不在,没有和他一起吃么?他是在等我?回想起我那时回教室又一次惊奇地看到佐助,心里觉得很甜。他是在关心我吧,只是用了沉默的方式。可是再沉默也该问问吧,哪怕只是问问到哪儿去了。还是,又只是我自作多情了?
“佐助,有什么事么?”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洗完澡,穿上美琴给我买的咖啡色长袖及膝上面还印有很多小熊图案的睡衣,发现佐助站在浴室门口。
“……妈妈让我……让我帮你擦药。”沉默了一阵,佐助有点尴尬地说。
连自己宝贝儿子都舍得,美琴你真是客气啊。话说,丫干这个行不行、有没有经验啊?一会儿把给咱弄得鬼哭狼嚎似的,咱不好受,丫们的耳朵根子也不清静!啥?丫们说小的不行就给换个大的?这宇智波族的王牌——鼬就算了,此等待遇,人家的宝贝弟弟都没享受过,咱让人伺候了不是找劈么?
“好,去我房间。”
我特爽快地答应着,抱着佐助的手臂把他往我房里拖。注意注意,丫们不要在脑子里给咱盖上“饥渴”二字。咱不饥渴,真的一点儿都不饥渴,就是有点激动。
在床上坐好,佐助拿着药一直在我面前站着,扭捏呀扭捏,就是不动手,一副心里特挣扎的样子。而我双臂放在背后,撑在床上,上身微微向后倾,歪着头盯着佐助……亲们,知道么,丫们知道么?知道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咱脑子里蹭蹭地冒出了一个什么yd的想法么?!
这个yd的想法真是颠覆了咱这种纯良少女的形象啊!咱说出来希望:上帝不要劈我,“爹妈”不要抽我,鼬殿不要放火烧我,佐殿的死忠们不要扎草人给我做一次全方位的针灸!
——咱觉得这情况像一个没有前科,初次背着老婆,拿着自己十年八载不抽烟、不喝酒、不请客攒下的零用钱上红灯区“叫**”的普通男人和一个在红灯区熏陶了数年,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那什么圈圈叉叉的经验丰富,对那什么圈圈叉叉的事完全坦然,每次只想快点完事的堕落女人,初次在包房里见面的情景!
那啥,咱现在该说什么?是很yd地说“来嘛!你要让人家等多久啊!?”,妈的,我自己都想捅死我自己!还是很豪放地说“你他妈快点!老娘还要做生意呢!”,靠,上帝您还是赶紧劈死我吧!
你说你丫的也是,yd就yd了吧,丫大义灭亲地说自个儿是只**就得了呗!他大爷的,丫还厚颜无耻地说人家是嫖客,真***是嫌命长!那什么鼬啊,咱保证,这是咱最后一次了真的,要是再有下次您就直接冲咱放火吧!
“那什么,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一边坐直一边说。
得,咱也不想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心里挣扎至少也说明他想帮我。
“诶!”我正要从他手里拿过药的时候,他突然蹲下开始给我的膝盖上药。
我吃惊了一下,然后静静的让他帮我擦药。咱不是那么做作的人,没必要推三推四的客气,大不了以后咱再帮他擦药。就这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这是我所希望的以后能和佐助一起生活的样子。不需要奢求太多,也不需要他一定要喜欢我或是爱我(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爱不爱他),只要他能在我面前放松、安心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