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Bī里,但荣妃也被它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乾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ròu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ròu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ròu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yáng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ròu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ròu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ròu棒吞入喉内。ròu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ròu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nǎi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於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紮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rǔ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佈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