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ròu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ròu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ròu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ròu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ròu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jīng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ròu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ròu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於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祐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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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ròu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jīng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ròu棒,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屍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屍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傢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佈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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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佔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屍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