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屍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屍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yīn相就。等把ròu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ròu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ròu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yáng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ròu棒,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ròu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yīn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yáng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佈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ròu棒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ròu棒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Bī竟能这么紧?***,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淒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Bī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rǔ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