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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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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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着几个酒罈,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癡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ròu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菊肛。
成怀恩yīn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ròu棒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ròu棒直直顶入喉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乾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要把肉壁吸乾般,搾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ròu棒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郎。
火热的ròu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ròu棒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ròu棒。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