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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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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屍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淒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屍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屍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乾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屍体的左侧沾满了乾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屍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屍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屍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乾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ròu棒。奇怪的是那根yáng具色泽如玉,唯有guī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屍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屍体上那道淒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屍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ròu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屍额上。



    沉寂的屍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yīn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乾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jīng液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屍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淒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屍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屍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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