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yáng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Bī!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Bī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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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