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找一个后妃收为己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的机会,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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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道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yīn森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儿的双乳小巧玲珑,弹性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yáng具不禁心下暗歎,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yīn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xiāo穴,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淒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