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她已经是那样无可救药的为他着迷,他又这样挑逗她。
教她如何抵抗得了如此性感的他?
胸部变得沉重,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他的碰触,堕落的双手更是渴望的想抚摸他。
“我讨厌你!”讨厌你让我这么爱你。
她如是说道,然后,转过身面向他。
“我讨厌你。”讨厌你让我离不开你!
她继续说,眼睛盯着他漂亮的胸肌,就是不看他的脸。
“真的讨厌你。”讨厌你让我变成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卑劣的不管一切,只想留在你身边!她倔强地说着,有其意志的手,却情不自禁地伸出触向他厚暧的胸膛。
在她又想再强调一遍她有多讨厌他时,他撺住她的颊,双眸炽烈地锁住她的视线,然后,在他深深的凝视下,她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违心话了。
原来说谎是一件这样累人的事。
柔白纤指无意识地摸着他充满力量的胸肌,她心底隐隐明白:她可能没有办法成全他们了。
就算成全他们,她也回不到最初那个天真乐观、只要能看着谭越就心满意足的自己了。
是她太贪心,抑或这几年甜蜜的婚姻生活宠坏她,令她产生了她和谭越会相属到永远的错觉?
深深一叹,纤指抬高,她绝望地抚着他坚毅的脸庞,水眸却掩不住对他的痴迷。
“我没办法再签一次离婚协议书。”撕掉离婚协议书的人是他,日后如果要离婚,恕她难以配合!
“离婚协议书是什么东西?”没办法签最好,不对,那种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家!
俯下头,谭越封住她的唇,紧紧吻住她。
“我不要离婚。”绝对不要!
望着他认真的神情,孙雅曼以为责任感重的他,是在向她保证即使赵若璃出现了,他婚前说会当个好丈夫的承诺仍旧不变。
“我也不要。”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回赵若璃身边了。
不管她下了多大的决心要成全他们,当他那样热烈的吻着她时,离开他的念头早已彻底粉碎。
“很好!”她的回应令他紧张的心终于放松。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甚或出现什么该死的前男友,他绝对会竭尽全力将那些障碍清除干净。
恒星爆炸似的灿烂gao\潮过后,她慵懒的眯了一会儿。
当她迷蒙的睁开眼时,丈夫强健的体魄伏在她上方,温暧的嘴正温柔啄吻着她的唇。
她满足的朝他一笑,伸手搂住他的颈顶,仰头热情的回吻他。
长吻过后,纤指滑过他流汗而微湿的发,再抚上他线条坚毅的脸。
“雅曼!”
“嗯?”她以为体贴的丈夫在展开另一回激越的休息交融前,开口是要征询她还有没有体力配合。
但他却停止缓慢温柔的摩擦,用他那双漆黑好看的眸凝看着她,用他那副低沉悦耳的磁嗓对她说:“雅曼,我爱你!”
雅曼,我爱你……
如梦似幻的低吟,荡入她的听觉,她迷乱的眨眨眼,完全不敢相信。
“你、你……我?”
刚刚是其种外国话或外星语吗?她怎么听不懂那五个字的意思?
她茫然的神情太可爱,谭越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
“我……”
孙雅曼摸摸自己的耳朵,仍然觉得自己听错了。
谭越大概是说“我要你”,而不是“我爱你”吧。
对,一定是这样。
倏然想起今晚为了签那份离婚协议书,她曾喝了口威士忌壮胆,或许是受到酒精影响,她的听觉才怪怪的。
她那副不肯置信的神情,憨傻得令人心疼,谭越索性拥她起身,让她坐在他腿上。
“你、你刚刚说……”噢,他用那样深情款款的眸光看着她,教她如何不结巴呢?
“雅曼,我爱你。”大手柔柔捧起她的脸,他又说了一次。
她真的没听错!她爱他,而他,也终于爱上了她!
孙雅曼惊喜地望着他,难以置信真让她等到了谭越爱上她的这一天。
“可是,为什么呢?”
美梦成真的感觉太虚缈不实,虽然依她对谭越的了解,个性光明磊落的他绝不会骗人,她仍忍不住问:“你不是一直爱着你的前妻赵若璃吗?”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谭越望着妻子,认真地解释:“曾经,我以为我不会再爱。可是,雅曼,我认识了你、娶了你,你是这样可爱的一个女人,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变了心。”
爱情一日一日滋长,灵魂一日一日契合,在他尚未察觉时,她已